無窮無盡。”
“哦?公主有何見解?”
陳歲桉將視線轉移到了楚霽川的臉上,笑眯眯道:“比如這個秀色可餐。”
“美人兒看多了,便可再多吃幾碗飯。”
楚霽川也跟著笑了。
陳歲桉看著楚霽川的笑容,也跟著笑的歡快起來。
果真,不止她一人是如此感覺,也不是她一人有如此感悟。
楚霽川聲音溫和,如流水淙淙,但聽入耳怎麼都有幾分疾風暴雨的味道。
“公主愛美人的喜好臣也不是第一日知曉了,若前面這幾個女子,換成男子,想必當會更得公主之意了。”
陳歲桉聽楚霽川這話,眼睛都亮了幾分。
要不怎麼人楚霽川就能當大官兒,就能是整個大梁的掌權者呢?
怎麼偏偏他能當得,別人當不得?
這嘴巴也太會講話了,揣摩人心的功夫實在一流。
他不僅僅揣摩出了她的心思,更是揣摩出了全天下女人的心思。
美酒在握,美男在懷,暢意快哉!
“楚大人此言,甚妙!”
陳歲桉已有些飄飄然的意思了。
楚霽川手裡端著白玉瓷杯,久久未放至嘴邊。
他看著陳歲桉不甚清醒的模樣,嘴唇一勾,笑了。
“公主,能喝酒嗎?”
沒頭沒腦的,楚霽川問了這樣一句話。
陳歲桉僅剩的一絲清明告訴她,陳歲桉是不能喝酒的,端午節不過喝了幾杯果酒,她便醉的不成樣子。
陳歲桉不能喝酒。
那麼陳二公主,就是能喝酒的。
於是陳歲桉晃晃悠悠站起來,聲音震破雲天:“能!”
楚霽川笑意更深,眼睛裡像是有黑色旋渦一般:“那不知公主酒量如何?”
這話像是魔鬼的低喃,地獄使者的召喚。
酥麻入耳,又罪惡之至。
“我的酒量那自然,那自然是無人能及!”
陳歲桉晃了晃腦袋,她不僅覺得眼皮有些沉,還覺得頭有些暈。
楚霽川晃了晃瓷杯,最終將其一飲而盡。
“能飲酒便好,臣剛剛發現,下人將酒水上錯了。”
陳歲桉臉頰有些紅,她皺著眉頭,看著楚霽川嘴角一點點的水漬道:“上錯了?什麼上錯了?”
楚霽川看著陳歲桉迷茫的模樣,道:“自然是將果飲子,上成了果酒了。”
“公主既頗有幾分酒量,想必上錯了也無甚大礙。”
陳歲桉樂呵呵的,將身子往前探了探,像是小狗一樣嗅了嗅楚霽川周圍的空氣:“上錯了?這酒是你上的?”
楚霽川看著陳歲桉已然神志不清,眼睛裡全是不明的晦澀,他低聲開口:“那輛馬車究竟是怎麼到你的手裡的?”
陳歲桉眼神不好使,耳朵也不堪大用:“什麼?什麼到我酒裡了?”
陳歲桉將被口朝下搖了搖,呆呆笑著:“你給我的酒裡倒了什麼?我全都喝,喝嗝兒——~喝掉了!”
楚霽川擰眉。
能與陳二公主一起吃飯的機會太少了。
他吩咐下人將果飲子換成酒,想的是若是公主酒量尚可,那便罷了。
若是不能飲酒,藉著酒勁或許能問出點什麼。
問出來之後,給她喝解酒湯後,也不耽誤試探她是否有武功。
只是他完全沒想到喝了酒了陳二公主是這番醉酒的模樣。
陳歲桉還在往楚霽川的方向一點點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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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兩膝跪在凳子上,手肘撐著桌面,一點點往前靠。
“楚霽川說,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