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安回到侯清那裡,一臉急色的道:“公廉,出事了。”
“長生何事如此著急?”此時侯清剛吃完飯,見劉安神色匆忙,侯清忙問道。
“不知為何,公廉家裡僕從強闖我宅院,已被我守衛拿下,公廉速隨我一看究竟。”劉安說完,便當先往大門處走去。
侯清點頭跟上劉安,兩人來到大門處,幾個侯清家的奴僕被綁的結結實實的丟在大門一側。
那幾人雖被綁著,卻依舊囂張,正一臉怒色的罵著門口守衛,劉安的護衛隊就像是沒聽見一般,對此不聞不問。
只是當幾人餘光瞥見院內走出的劉安侯清時,臉色頓時僵住了。
“家、家主?太好了您還活……”其中一名家僕反應過來後,臉上露出喜色。
只不過他的話還未說完,便被突然加速超過劉安的侯清衝上前來,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臉上。
“住口!惡僕有辱斯文!”侯清跟在劉安身後,靠近門附近的時候,便聽到有些耳熟的怒罵聲。
走近一看,竟然真是自己手下一小管事。
劉安昨日才送了他三匹上好的絲綢做衣服,今日自家奴僕便上人家裡來給自己丟臉。
不僅硬闖縣長宅邸,被人拿下後還如此囂張跋扈,滿嘴惡言醜語,這讓自己如何面對劉安?
那家僕被自家主人一巴掌扇蒙了,呆立當場,再不復剛剛的狂妄。
其他幾人見管事都被打了,也老實下來,低著頭,一副做錯了事的模樣,不敢說話。
侯清打完奴僕後,回頭對劉安抱拳,歉然道:“在下管教無方,讓長生見笑了。”
劉安擺擺手表示不在意,道:“還是先問清楚事情緣由吧。”
“嗯。”侯清回頭,又踢了一腳那被自己打了的奴僕,道:“混賬東西,汝可知硬闖縣長宅院該當何罪?”
那家僕被踢了一腳,總算恢復了平日的機靈勁,點頭哈腰的對侯清道:“小人知罪,小人知罪,以後絕對不敢了,家主饒命!”
侯清聽其如此說,心中更恨,又一腳踹在他胸口,惡狠狠道:“既然知道,還敢硬闖?誰給你的膽子?”
接著那人便語速流利的將事發經過說給了侯清,最後道:“縣長宅院,小人豈敢硬闖?實在是擔憂家主,才不得已而為之啊,還望家主念小人忠心,饒小人一命!”
聽到事發經過後,侯清一臉疑惑的回頭看向劉安。
劉安卻是搶先道:“如此便奇怪了,我明明派了人去通報啊,為何會沒接到訊息?”
說完劉安似是想起來什麼,對路上跟過來的劉備問道:“玄德,那報信之人可曾回來?”
劉備皺著眉頭思考了片刻,模稜兩可的猶豫道:“似是……不曾回來……”
“這……”劉安一臉驚訝,旋即略帶自責的對侯清道:“怕是問題出在那報信之人上,此事是在下處理不當,待查清楚那報信之人行蹤後,在下定會給公廉一個交代。”
“無礙無礙,長生也無需太費心了,事情弄清楚了便好。”侯清跟劉安說話時已全無面對自家奴僕時的憤怒,變臉之快令人咂舌。
兩人正說著,看到遠處一群人,大概二三百的樣子,氣勢洶洶的往這邊行來。
劉安便問劉備那些人是幹什麼的,劉備同樣一臉疑惑,搖頭道不知。
劉安又問侯清,侯清也說不知道。
這時那被侯清扔在一邊的奴僕小聲道:“許、許是、是……是……”
他倒是想說出來,可如今自家主人好端端站在這,還和縣長有說有笑,自己這群家奴勞師動眾結果只是笑話,他怕說出來又要挨家主的揍。
可見他似乎知道,又吞吞吐吐跟吃了大便一樣,侯清更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