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讓你輕輕鬆鬆的就這麼過關,上官的臉面還要不要了?”
那名侍衛看向了秦煜,忍不住輕輕搖了搖頭開口說道:“秦司馬你還是等著公主殿下給你疏通關係吧,你想少受點罪,這是唯一的辦法。”
“行吧。”
聽到了侍衛的解釋,秦煜忍不住撇了撇嘴,隨後左右看了看,開口問道:“那啥,反正打軍棍的人還沒來呢,能不能讓我先把褲子穿上?”
“這天兒也涼了,露著怪難受的。”
一眾侍衛:……
“唉。”
還是那名開口回應秦煜的侍衛,他輕輕搖了搖頭嘆了口氣看上了秦煜,對後者微微揚了揚頭開口說道:“那你就先穿上吧。”
“多謝兄弟!”
秦煜連忙從長條板凳上爬了起來,將褲子提上,最後一屁股坐到板凳上,笑著看向了那名侍衛開口問道:“不知仁兄尊姓大名?目前在陛下身邊做什麼官?”
“秦司馬叫我二黑就行。”
那名侍衛笑著看向了秦煜開口說道:“我本事低微,只是個普通的二等侍衛而已。”
“二等侍衛可不低了啊。”
秦煜輕輕搖了搖頭,看上了二黑開口說道:“二黑兄弟實在是太過自謙了。”
這話還真不是他在奉承二黑,二等侍衛本身雖然沒什麼太大的權力,但是官階俸祿卻確實不低,基本上和一個四品官差不多。
別覺得一個侍衛不配拿這麼多錢,你得看看他是在給誰當保鏢!特別是大戎王還是一個喜歡沙場征戰的國主,這活兒的難度更高了不止一籌!
“哪裡哪裡。”
二黑輕笑著搖了搖頭,黑不溜秋的臉上居然還能看到淡淡的紅暈,這哥們是個臉皮薄的,一被誇就害羞了。
就在秦煜和這幫侍衛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著的時候,王師軍司馬大帳之中。
“什麼?那個秦煜要挨軍棍了?”
聽到了下屬士兵傳來的訊息,劉將軍的臉上立馬浮現出一抹驚喜神色,扭頭看向了坐在主位上的獨孤信開口說道:“大司馬,這可是個好訊息。”
“那小子昨晚上不識抬舉拒絕了咱們的好意,結果轉頭就要被大戎王打了軍棍,真是痛快呀!”
獨孤信聽到這個訊息雖然也有幾分喜悅,但是卻沒有像劉將軍一樣都從臉上表露出來。
“這倒是確實算是一個好訊息。”
獨孤信笑著看向了身旁的一眾下屬們,語氣之中帶著幾分得意的開口說道:“本來我還在發愁要找個什麼藉口才能從這個小子的手中把那些軍需物資都給拿出來。”
“現在倒是省事兒了,這小子被打了軍棍代表他得罪了大戎王,而且還受了傷,那於公於私他都不適合再繼續執掌那些軍需物資了。”
“我完全可以開一次軍事例會討論這件事情,把那些物資強行的調過來!”
“對啊!”
劉將軍一拍腦袋,臉上浮現出了一抹興奮之色,崇拜的看向了獨孤信開口說道:“還是大司馬想的深遠,我光想著那小子捱打我痛快了。”
“沒想到這後面居然還有這麼大的好處!那我現在就去幫您安排軍事例會的事?”
“不著急。”
獨孤信輕輕搖了搖頭,隨即臉上浮現出了一抹陰測測的笑意,開口說道:“現在軍中的那些將領們雖然大部分都是服我的,但是還有很多是沒有明確表明態度到底是否支援我。”
“你先帶著這個訊息去找他們,不怕許諾好處,讓他們都要支援我,只有這樣到時候我才能在例會上好好的讓拓跋青青丟個大人!”
“是!”
劉將軍聽聞此言臉上也浮現出了一抹認同神色,腦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