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
“今天已經是第五天了,拓跋青青應該也沒借口再繼續推脫了。”
獨孤信看向了面前的一眾同僚,臉上浮現出了一抹笑容開口說道:“如果她依舊還繼續拖延,就勞煩諸位同僚一同施壓了。”
“大司馬您大可放心。”
劉將軍大笑著開口說道:“拓跋青青幾次三番的拖延軍事例會的舉行,本身就屬於絕對的怠慢職權,一次兩次她還能憑藉自己公主的身份壓下去,可如今咱們找她何止十次?”
“要是她依舊不識抬舉。”
說到這裡,劉將軍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冷笑,語氣陰測測的開口說道:“那我們就一同上書彈劾她!到時候這個大軍總指揮的位置,可就成了大司馬您的囊中之物了!”
“哎,話可不能這麼說。”
獨孤信說著謙虛的話,但臉上的表情顯然是對劉將軍的話十分受用的樣子,擺了擺手開口說道:“我對那個什麼總指揮的位子一點想法都沒有,我針對拓跋青青也不是為了爭權奪利。”
“只不過是看不慣她怠慢正事,忍不下去所以提個意見而已。”
“大司馬高風亮節,我等欽佩!”
“唉,大司馬的境界真是高出我們不止一等,換做我們是您可遠遠做不到您這樣的心境。”
“要我說陛下從一開始就不應該把指揮權交給拓跋青青,她一個黃毛丫頭,一共才打過幾場小仗,就算是都贏了,也沒什麼了不起的。”
“怎麼配統領我們這些久經沙場的戰將?只有大司馬這種北戎賢良才能令我們信服!”
花架子眾人抬,在場的要麼是獨孤信的下屬,要麼是和他有著莫大的利益糾葛,當下自然不會說什麼風涼話,都是一股腦的捧著獨孤信。
“好了,雖然你們說的都是實話但也不要說的那麼直白嘛?”
獨孤信笑的眼睛都要看不見了,連忙擺了擺手開口說道:“拓跋青青身為公主,怎麼會像你們說的那樣一無是處?”
“只不過是她身邊出了奸人,咱們作為北戎的忠臣良將,要幫公主殿下驅除奸佞,走回正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