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司馬,這是公主殿下的命令。”
看著一臉震驚的秦煜,阿木爾的臉上也浮現出了一抹尷尬的神色,他也覺得拓跋青青這麼做是多少有點太難為人了。
要知道秦煜前幾天可是就差一點就被獨孤信使壞給弄死了,哪怕是最後秦煜福大命大,僥倖活了下來,可身上的傷也是需要時間來療養的啊。
這現在說句難聽點的,秦煜連行動都還不能自理,你就把人家抓出去幹活,確確實實是有點太不地道了。
“不能不去?”
秦煜扯了扯嘴角,依舊面帶希望的看向了阿木爾開口問道。
“不行。”
阿木爾的目光之中帶著憐憫,不過卻依舊堅定的搖了搖頭,開口說道:“公主殿下交代了,就是抬也要把秦司馬你抬過去。”
“好,算她狠!”
秦煜的額頭之上垂下幾縷黑線,最後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看向阿木爾開口說道:“那就勞駕幫個忙吧,我這身子確實行動不方便。”
“是。”
阿木爾聞言連忙招呼了幾個下屬進來,一同把秦煜抬到了一張早就準備好的鋪好了軟墊的書案上。
“還真是準備周全啊。”
秦煜看著這一幕,心中又是一陣無語,微微搖了搖頭,隨後便讓阿木爾等人帶著前往了中軍大帳。
……
此時此刻的中軍大帳之中,一眾邊軍王師的將領們齊聚一堂,分列兩側,同時都將目光投向了坐在諸位和副手位置的拓跋青青以及獨孤信。
“公主殿下,諸位同僚都已經到齊了,咱們這就開始?”
獨孤信看向了拓跋青青開口問道,後者聞言輕輕搖了搖頭,開口說道:“不急,還有人沒到呢。”
“誰還沒來?”
聽到了拓跋青青的話,在場的一眾邊軍王師將領們下意識的左右檢視,臉上不由都是浮現出了一抹疑惑的神情。
“這不是都已經到齊了麼?”
“咳咳。”
這個時候馮十六乾咳了兩聲吸引了在場一眾人的注意力,他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尷尬表情,開口說道:“那什麼,我軍中的軍司馬還沒到,勞煩大家稍等片刻。”
“馮將軍的軍司馬?那不就是秦煜?”
在場一眾邊軍王師將領們臉上都浮現出了一抹了然的神色,不管任何軍隊,主將負責統率排程士兵,司馬負責後勤以及軍政,算是一二把手,這種正式的會議,要求兩者都到齊倒也不奇怪。
“呵呵,那秦煜真的還能來?”
這個時候,劉將軍的聲音傳了過來,在場的一眾將領們又是都將目光投向了他,只見劉將軍臉上滿是冷笑開口說道。
“我怎麼聽說他剛捱了陛下的板子,這會兒連床都下不來。”
“咱們這些人事務忙得很,總不能因為他一個半殘廢的傢伙耽誤咱們的時間吧?”
“具體要真有什麼完事,等回去了馮將軍你代為傳達一下不就行了。”
劉將軍的話頓時引起了在場的一眾邊軍王師將領們的贊同。
說句實在的,他們到現在都不知道開這個軍事例會的意義在哪兒,說是什麼總結一下大家因為排程過程之中產生的不便之處。
可誰都知道那隻不過是藉口而已,在這房間裡面的,有一個算一個,哪一個不是有著多年的軍旅生涯?帶兵打仗這麼多年,他們怎麼可能連有出現了什麼問題都沒發生?
所以說到底,他們都是知道今天這個例會只不過是拓跋青青和獨孤信兩方因為爭權奪勢搭起來的一個戲臺,他們只不過是一個看客,過來湊個數而已。
“話不能這麼說,秦煜無論如何也是一軍司馬。”
馮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