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自然沒有那麼大的膽子。”
聽到了大戎王的調侃,獨孤信的臉上露出了一抹訕笑,連忙用力搖頭擺手開口說道。
“所以你根本就不用擔心青青和天寶真的走到勢不兩立的地步。”
大戎王看向了獨孤信,輕笑著搖了搖頭開口說道:“他們兩個之間的情義比你想象的更深。”
“說句實在的,朕在他們兩人心中的地位說不定都沒有他們彼此重要。”
“只要你們這幫下面的人不跟著拱火,他們兩個是不會給對方找麻煩的。”
“臣明白了。”
獨孤信聞言用力的點了點頭,隨後眼珠子轉了轉,臉上露出了一抹討好笑容看向了大戎王開口問道:“那個,陛下,本來臣是想用點極端手段把那高爐打造執法給弄出來的。”
“不過現在既然公主殿下和太子殿下之間有著這種秘而不宣的關係,那臣也不好意思做的太絕了,陛下您看您是不是幫幫忙?”
“想請朕幫你當說客?”
大戎王笑著看向了獨孤信,忍不住開口說道:“你現在的膽子可是越來越大了。”
兩人本來就是發小,又一起結伴前行了這麼多年,彼此之間的關係與其說是君臣,其實用兄弟來形容更加恰當。
之前因為對大戎王處理拓跋青青的方式不滿,獨孤信還是對大戎王有些怨氣,畢竟吃虧的人是他最疼愛的親外甥。
可是如今事情大白天下,原來做出決定的其實就是他的親外甥拓跋天寶本人,那他心中的那點小小怨氣自然也就消失不見了。
面對大戎王的時候情緒自然就變得更加的熱切起來,不,說是熱切其實有點不太恰當,應該是說恢復到了曾經兩人相處時候的對話方式。
“膽子大才能吃得飽呀。”
獨孤信聽著大戎王的調侃,笑著擺了擺手開口說道:“你看秦煜那小子膽子有多大?什麼話都敢說什麼事兒都敢做!”
“這才多久就從原本一個咱們隨便就能捏死的螞蟻般的人物,變成了即便你我君臣二人也要重視的座上賓。”
“臣準備跟這些年輕的後生們好好學學。”
“你啊。”
大戎王笑著伸手點了點獨孤信,臉上雖然是浮現出了不喜的表情,但是心中確實是十分欣慰。
他的年紀如今不小了,又久居高位,能自如平常和他說話的人越來越少了,如今又多了一個曾經對她有怨的獨孤信,他當然十分高興。
“這事兒朕可以幫你說,但是決定權是在青青和秦煜的身上。”
大戎王看向了獨孤信開口說道:“如果他們兩個不願意把方法交給你,那朕也不會強求他們。”
“最多後面朕給你一點補償,讓你們獨孤家乾點別的來補充鐵業上的損失。”
“多謝陛下恩榮。”
獨孤信連忙拱了拱手行禮開口說道:“臣其實也是想為家中的後生們保住一份可以活命的產業,更多的東西臣不敢要求。”
“不用在這表忠心,你是什麼德性朕還能不清楚?”
大戎王瞥了獨孤信一眼,扯了扯嘴角開口說道:“放心,只要朕活著一天,就虧不著你們獨孤家。”
“多謝陛下。”
獨孤信連忙再次行禮,心中也同時鬆了一口氣。
他為什麼要在後面特意的單獨再說出這一句話,那就是因為他在之前和大戎王對話的過程裡面感受到了後者對世家如今的情況已經產生了不少不滿。
獨孤信自己這一代他不擔心,畢竟以他的功勞和身份,哪怕是造反大戎王大機率都會留他一命,可他的後輩們可沒他這麼硬的底氣。
所以作為家主,獨孤信還是要為族人著想,適當的對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