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導致她男人被撞飛的同時,這隻野豬的左牙撞到了石頭上才斷掉的,當時寨子裡一起捕獵的人都看到了。
夏雙兒轉頭朝著傅桉笑了笑,隨後握住婦人的手,“是那隻野豬沒錯,這三位可是我們寨子的恩人,夏嬸冷靜些,別怕我們的恩人嚇到了。”
“父親找我嗎?那我等下就去找他問問。”
傅桉看到夏雙兒的笑意,也微側著頭對著人點了點以作示意。
方才她一路觀察,這寨子建在夜歸山下方,從上面竟然真的看不出一絲寨子的痕跡,若非是遇到了夏雙兒,恐怕幾人真要在山裡住上幾日。
眼見夏雙兒還在和那個稱為“夏嬸”的婦人說話,傅桉回道:“沒事的,嚇不著的。”
那夏嬸還想說些什麼,就被一道女聲打斷。
“好你個夏雙兒,竟然帶外人進寨子!”
順著聲音看去,是一個模樣與夏雙兒有五分像的少女,年紀看起來與夏雙兒相差不大,但身形抽條,出落有致,若是隻看背影,像是比夏雙兒要大上一歲。
少女腰上繫著的是白兔的皮毛,柔順的兔尾巴毛球一個個串著,垂在腿邊,順著走動的動作在少女的腿邊前後晃動。
傅桉藏在幃帽下的雙眼微眯,果然如她所猜,坐落在山邊的寨子是不歡迎外人的。
看到少女的那一刻,夏雙兒的臉上也出現了呆愣的神情,然後走到了傅桉的身邊,低聲道:“姐姐,這是我的表妹,夏溪。”
夏溪看到夏雙兒不僅沒有理會自己,甚至還走到了那個傅桉的身邊,沒好氣道:“我和你說話呢,夏雙兒!”
這是從哪來的三個人,竟然能打死那隻野豬。
怎麼偏偏被夏雙兒遇到了。
夏溪幾乎要咬碎一口銀牙,嫉妒在心中翻滾,眼睛從傅桉海棠紅又繡著百花的裙角上掃過,“不知道哪來的女人,大白天的遮著臉,該不會是醜的見不了人吧?”
醜?
傅桉在幃帽下的眉頭狠狠一跳,連活著加做鬼的日子,她已在這個世上存活九百多年了,眼前的丫頭片子是第一個說她醜的。
傅桉無聲的吸了一口氣,又緩緩吐出。
要冷靜,冷靜。
她是帶兩個崽子入俗世間歷練的,不能隨便抽人。
夏溪見傅桉與夏雙兒都沒有回話,只當自己佔了上風,猜對了傅桉幃帽之下是個貌醜之人,“我勸你們趕緊離開我們寨子!”
夏雙兒終於聽不下去了,開口道:“夠了,表妹!”
夏雙兒眼含歉意的看著傅桉,“我妹妹就是這樣的性子,你們別跟她計較,我等下就去找父親說你們三人住在寨子裡的事情,父親會同意的。”
傅桉微微點頭,一旁的林晚林翻了個白眼,隨手將肩頭的野豬放下,動作隱晦的撕掉防護咒。
怎麼光站在寨子門口講話,也沒人讓他把野豬放下。
他雖然是道門二把手,對於體術也練的尚可,但也不能讓他一直扛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