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謙呢?”
“不知道。”
“說謊是要付出代價的。”
白鋅語氣中帶著些許無畏:“就像昨天的候大胖子一樣?”
如果她知道,昨天自己差點被埋了,她就不會這麼說話了。
“不,你不一樣,你這麼漂亮,這麼潤,我怎麼捨得傷害呢。”
陸劍輕描淡寫的說。
“我聽說大陸另一端的現在還有原始人,他們茹毛飲血,生活十分不易,甚至還有吃人的習慣。”
白鋅的臉色終於變了。
“你到底想知道什麼?我說過了,我不認識什麼徐倩,也不認識什麼沈謙,你到底怎麼樣才能相信。”
“相信,是啊,相信。”陸劍自嘲一笑,也彷彿在嘲笑白鋅。
白鋅明白意思。
無非就是要自己證明自己說的是實話,可是怎麼證明?
這根本就是受害者有罪論。
她不說話,陸劍則是發出了聲音。
“白鋅,22歲,芝林城人,家住紅線衚衕28號。
父親在it行業,母親是家政公司主任。
妹妹叫白靈,今年高二,就讀於飛靈縣二中。
弟弟叫白俊,芝林學校六年級,養的貓是狸花,叫花捲。”
聽著陸劍如數家珍般說出自己的資訊,白鋅的秀拳越捏越緊,臉上卻風輕雲淡。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聽不懂好,我就喜歡跟我唱反調的,如果剛才有人出事了,希望你也聽不懂。”
白鋅很委屈很委屈。
終於明白古代妃子被打入冷宮的無奈了。
明明什麼都沒做,平白無故的降下個沾了502膠水的大黑鍋,甩都甩不掉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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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還危及了家人。
她跟個小老虎似的磨著牙。
“我說了,我不認識他們,你要我說幾次。”
“你這嘴是真的硬,你越反抗,我越興奮,女人,拼盡全力的反抗吧。”
“變態,哼!~”
白鋅冷哼一聲,當即站起。
陸劍突然來了句。
“我只給你一天的考慮時間,要麼,你把徐倩和沈謙叫來,要麼,剛才我說的人消失。”
“你隨便,愛信不信。”
其實白鋅怕的不行。
但她知道。
人一旦有了偏見,那是聽不進任何話的。
她也不在反駁。
邁著小碎步鑽進房間,‘彭’的一聲關緊了房門。
陸劍才不信什麼不認識的呢。
走夜路的時候,這樣的人太多了。
有一個整粉的孫子。
自己一群人打了八天,咬著後槽牙愣是不說。
後來扔進汽油桶,水泥沒到脖子才老實。
這人啊。
你要是不將其逼到絕路,那嘴就跟縫了拉鍊似的,死活你也聽不到有用的。
吃完東西。
陸劍控制身體下樓,去往了荒山地帶。
今天只有三個目的。
鍛鍊。
鍛鍊。
還是特麼的鍛鍊。
到地方後,放開精神力的束縛,正式用肉身力量。
踏~
只是輕輕邁出一步,陸劍就發現這步至少跨出去兩米遠。
這次他減輕了許多力量……
十幾步後他不幹了。
換成任何人也不能幹。
因為總扯蛋,誰受的了。
精神力拘來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