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靠的就是本事吃飯,要是手腳殘廢可完了,對溫嵐恐懼逐漸加深。
“我……我說……”
一聲冷槍響起,躺在地上哀哀呼叫的男人張大雙眼沒了氣息。
溫嵐目若星火,敏銳萬分,頓時追了上去。
看來,秦一舟身上的秘密還大得很。
專業的殺手都來了這個小山村!
溫嵐跟著人一路跟上後山。
晚上的後山,巨樹遮蔽天空星宿,蟲鳴鳥叫不絕,陰森森的冷氣陣陣襲來,詭異得很。
溫嵐握緊手中針管,面色平靜地朝前方走去。
殺手興奮地握緊手槍,只等著溫嵐走進他的射程。
他決心不一下子打死溫嵐,要慢慢折磨這個殺死同伴的臭丫頭。
“嘶嘶——”溫嵐捲了捲舌頭,發出低低的聲音。
樹上休息的蛇突然昂起頭,睜開血紅眼睛,作出“嘶嘶”回應。
殺手不屑扯了扯嘴角,都什麼年代了,還以為能御獸不成?
殺手嘴角還沒壓下去,他只覺脖頸一疼,抬手去摸,手腕也一疼。
明晃晃的光直接打在他身上,低頭去看,他的四肢已被五顏六色的毒蛇包裹。
他牢牢握在右手的手槍,不知何時已經離身。
溫嵐撿起地上的手槍,對準樹上的“蛇人”。
“說吧!你們有幾個人?是誰指使你的?說了給你一個痛快。”
男人後悔不迭。
怎麼敢招惹這麼一個怪人!
“不說?”溫嵐捲舌繼續“嘶嘶”。
密密麻麻的痛意順著男人的肢體傳到大腦,他不再猶豫,也不敢再猶豫,“我們就兩個人。派任務的人我們也不知道。”
溫嵐信守承諾,抬手給他頭頂一槍。
手槍裝了消音器,並沒發出什麼聲響。
溫嵐學著老虎咆哮兩聲,而後一直在洞中冬眠的老虎踏著步子走出。
確保這具屍體可以輕鬆被老虎吞下肚子不被發現,溫嵐沉重地走下山去。
她無法確保這人說的是不是真話。
唯一篤信的是這些人有備而來。
秦一舟雖然身手不錯,但也不能百分百躲過專業級別的殺手。
她要快點找到他!
賣完貨的秦一舟正往村裡趕。
秦一舟不想委屈溫嵐住在他那個四面透風的家,所以讓溫嵐繼續住在知青宿舍裡。
他自己,則每天晚上都悄悄上山打獵,然後連夜去城裡售賣野獸毛皮和肉。
出於謹慎,秦一舟賣一處就換一個地方。
由於他技術精,捕獲的獵物也珍貴,他的貨極好出手,買主也格外多。
短短半月,秦一舟已經攢了不少錢。
他思量著再過段時間,跟溫嵐回城,他可以自己租個小房子做點小生意養活家人。
經過鉤子澗深水區時,水裡一尾大魚猛地跳到秦一舟腳邊。
月色溶溶,秦一舟抱著大魚,心情十分愜意。
他計劃把這尾魚燉湯,好給溫嵐補身體。
念頭剛起,秦一舟人已經蹲在水澗邊開始剖魚肚子。
在秦一舟後背,是一排幾百年的大槐樹,樹上有鳥兒正咕咕鳴叫。
手邊不遠處,旋渦極旋,眨眼間便捲走一根巨大的枯木。
剛取完魚肚腑的秦一舟,抬頭瞬間看到水中有人倒影一晃而過,迅速回轉過身去看。
雙腳避無可避地踩進水裡。
腳脖子一涼,一雙白幽幽的手忽地抓住他整個人往下一拽。
“是鬼還是人!”秦一舟猛地一騰空,一腳狠狠朝拉自己的“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