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不見長肉?”
許一舟健壯的胳膊摟住溫嵐柔軟腰肢,輕鬆一個騰空便讓溫嵐整個人都壓在自己身上。
“你要把我吃了啊?”
在溫嵐期待的眼神中,許一舟面帶笑容的貼近她顫動的眼睫,珍而重之落下一吻。
“我可不吃我的生命女神。”
沒有溫嵐,就沒有他現在擁有大院一切。
他早就發誓:他的畢生,除了祖國,就是溫嵐。
他要努力讓祖國更加富強更加先進,也要努力讓溫嵐過上更幸福更快樂的生活。
“你倒是越來越滄桑了。工作也太辛苦了。”溫嵐心疼地搓了搓許一舟下巴的青色胡茬。
許一舟仰頭用胡茬去挨溫嵐的臉,前所未有的虔誠,“相信我。我會努力讓你過上想要的生活的。”
我愛你的心是真的。
可我目前做得還不夠好。
我以後會更加努力。
“我相信你。”溫嵐心滿意足地摸了摸枕頭底下的存摺。
那是到京都許家的當晚,許一舟親手交到她手裡的。
存摺上面的數字,一筆一筆雖小,卻是許一舟不可辜負的情意。
如今,許一舟發了工資就自覺存進存摺,數目已經很可觀了。
“睡吧。”許一舟湊近溫嵐臉頰,軟軟親了一口。
溫嵐抱緊許一舟胸膛撒了個嬌,全身放鬆後沉沉睡去。
而剛到達京都港口,入住酒店的朱繼業,心情就不那麼美妙了。
他派出去的人再次失手。
這意味著天亮母親朱瑩瑩將和許一舟如約見面。
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事!
“少爺,怎麼處理那人?”下屬低著頭,面色羞愧。
朱繼業毫不遲疑,“派人解決了。別留下把柄。”
有些事是隻能放在暗處,不能提到明面的。
若是母親朱瑩瑩知道他做的事,必定會責罵、痛打他。
許家的人,更不會放過他。
天剛亮,朱瑩瑩便起床開始化妝。
算算時間,她已有十八年沒回京都許家。
許家改變應該很大了。
前夫許觀潮,或許也變老變醜。
許家。
一夜無眠的應藍,天色剛白便起床畫了全妝。
她親眼盯著傭人清掃家裡兩遍,仍不放心。
走到角落,又用手指揩了兩遍,確保沒有一點灰塵後,應藍心裡的不安才鬆了下來。
一夜好眠的溫嵐,為表示對丈夫親媽的尊重,特意畫了個淡妝。
出房間,正碰到應藍和許觀潮在爭吵。
“我說了,我早就不愛她了。她只是一舟的母親!”許觀潮人到中年,身形卻保持很好。
遠遠看去,還當是年輕人一般。
“可你還存著她的照片做什麼!睹物思人?!要不是我昨晚收拾東西發現,你是不是要藏一輩子!”應藍高盤發,一身天藍色重工旗袍顯示出良好身段又格外優雅。
此時她面色薄紅,顯然是動了怒。
“那是我忘記丟掉的!跟她離婚後,我就再沒想過她!”許觀潮想著女人就是愛沒刺挑刺,氣紅了眼睛。
應藍還想開口,餘光瞥到溫嵐,不自在地別過頭去。
許觀潮也不自在地咳嗽兩聲,整著衣領走開。
溫嵐走到應藍身邊,假裝推開窗子通風。
應藍被風一吹,腦子越發清醒,說起她和許觀潮認識的往事。
“我認識許觀潮的時候,許觀潮在學校掛了個虛職。每週只教幾節課走人那種。
所以,傳聞我是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