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琪耳邊彷彿有二胡在響。
她繼續胡說八道。
“曾經你,是富家的少爺,我只是一個泥腿子,只能遠遠的在學校裡看著你,看著那些女生喜歡你,我嫉妒的發瘋。”
“甚至你走過的路,上的石頭,都被我撬回家,拿起來收藏。”
“再次見到你,情難自禁,一時衝動,就犯了罪,幹了痴漢事。”
張琪伸出手,一副幡然悔悟的樣子。
“但是我現在已經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很抱歉給你造成了困擾。”
“我先回家了。”
她起身就想往外溜。
“啪啪啪。”
司馬春秋在給他鼓掌,輕笑道:
“好一個暗戀者的故事,要不是主角是我,我差點就信了。”
“我從未上個學。”
隨後,他的臉色刷的一下變了,眼中沒有一絲笑意。“下次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之前,記得先做一下調研。”
張琪:……長得禍國禍民,舉手投足之間不差錢,喜歡中式古風,一副文化人的樣子。
誰能想到你是一條九漏魚!
真是小刀拉屁股,我算是開了眼了。
下次再以貌取人,老孃就是狗!
眼看著事情變得一發不可收拾,張琪堅定不移的相信,識時務者為俊傑。
大襪子,能屈能伸!她走到司馬春秋面前,撲通一聲就跪了下去,用力的拍著他的大腿。
“哎呀,少爺,我錯了。”
“其實這真是個誤會,我就是見色起意。”
司馬春秋是容易起疤痕的體質,他看著自己大腿上的巴掌印,黑著臉捏著張琪的下巴,兩人對視著。
“我不管你什麼目的,合同結束,我放你離開。”
“這期間,你要是敢作妖,我,讓你去種月季。”
種月季?種月季算什麼懲罰。
如果張琪知道月季的土是要埋肉,增加土壤的肥度,就不會那麼淡定了。
司馬春秋威脅完,端起桌子上的咖啡,喝了一口,下一秒,苦出了痛苦面具。
良好的教養,讓他把咖啡嚥了下去。
下一秒,他扭頭,似笑非笑的看著張琪。
“很好。”
……
飛機穿過雲層,緩緩落地。
凌銓滿臉不情願的往前走。
“媽,這拍賣會讓助理來就行了呀,幹嘛非把我拽過來,我還在找人呢。”
“找什麼找,那麼大個人,那麼大一家公司,還能跑了不成,小兔崽子,先陪我把項鍊買了,你曉得那個寶石有多珍貴不。”
“有了它,再加上你娘,我的美貌,一定能在這次聚會上,驚呆那群土鱉。”
凌銓無奈的嘆了口氣。
他也不曉得他媽怎麼想的,明明身邊都是富貴的人,花了500塊,非要進什麼高質量相親群。
結果就是各種裝13,炫富,釣凱子的人。
她媽在現實生活中,順心如意的大半輩子,因為心直口快,說別人是假的,被那群網友追著罵。
被罵了也不退群,就留在裡面和人對線,人家好不容易有一個線下的相親會。
她非要去湊熱鬧。
她媽一輩子受的最多的氣,就是在網上了。
“媽,要不你退群吧,其他的交給我來處理。”
“現在不可能,老孃下個星期要去打他們的臉。”
凌銓無奈的去拿行李,在裡面找了半天,拿了行李之後往外走,又走了10多分鐘。
“媽,要不,你去找老凌撒撒嬌,讓他整一個直升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