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陸宴便搶著說道:“你剛才沒聽清楚嗎?我說了,她是我的通房!”
“通房?”楊慎用力呼吸了幾下,這才忍住身體的奇癢,咬著牙不相信的搖頭道:“怎麼可能?一個同房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能耐?”
陸靈兒忍不住道:“你別聽我哥瞎說,我師傅以前雖然是我哥的同房,可現在已經不是了,他用自己的能力和我哥做交易,換取了自由身,我們現在都不把他當我哥的通房了,只有我哥自己還在固執!”
“陸靈兒!”陸宴忍不住叫了一聲,越發覺得自己的這個妹妹是越來越不跟他親了。
以前他們兄妹倆想法一致,做法相同,可謂是兄妹情深。
如今因為蘇葉,他們兄妹情都快要沒了。
“所以說,她、她真的是……是陸二少的通房?”
楊慎卻聽出了這個資訊,整個人都軟倒在地,終於忍不住的開始抓撓著自己的身體,一邊抓一邊搖頭,不願意接受的道:
“不可能,怎麼可能?一個小小的通房而已,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大的能耐!”
不再忍耐讓自己隨心所欲的抓撓後,他說話反倒利索了。
幾個山寨的當家人忍不住上前踢了他一腳,“狗東西,你是沒長耳朵嗎?都說了,我們的葉寨主已經不是他的通房了,現在可是我們的寨主,是我們所有山寨的頭!什麼小小的通房,別搞錯了,詆譭了我們寨主的名聲!”
楊慎用力喘著氣呼吸著,然後給自己憋了一口氣,再次忍住不去抓撓身體,說話又因為極力的忍耐而又開始吃力起來:“你、到底是誰,明明……只是個、流放犯人……而已,竟然有……那麼多種身份!”
蘇葉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眉眼含笑:“你不用知道我是誰,你只要記住,在我面前你但凡想要用毒害人,便遭加被反噬!”
“是你、是你下的毒!”
楊慎驚懼地躺在地上看著她,全身癢得如同被百蟲撕咬,終於忍耐不住,又再次抓撓了起來。
此時楊慎所有的軍兵全都是同樣的症狀,皆在地上滾來滾去的,想要減消身體的奇癢。
得知給他們下毒的人是蘇葉後,不少人全都撲到蘇葉的跟前,下跪苦苦哀求:“這位姑娘求你了,求你給我們解藥吧,我們要死了,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