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給不了她更好的生活,就放她走,讓她走向更好的生活。”詹昭月繼續道,“要是你遇見了第二個比我更好的人,她能給你更好的生活,你會跟她走嗎?”
“不會的。”晏麟初根本不需要思考,要他離開詹昭月,這簡直是魚離開了水,地球沒了太陽只有月亮,簡直是…災難。
“嚯。”她挑眉,像是在笑。
晏麟初把臉貼在她肩上,蓬鬆柔軟的黑髮壓的凌亂,還有幾撮不聽話的鑽進領口裡。
“沒有人比你更好了。”他有獨自一套評判標準,再好的人他也能挑出一身毛病,世界首富也不列外,但如果是詹昭月,那將是直接滿分!
在無人關注的後排,任輕逢下巴都要驚到地上了。
他看見晏麟初忽然“嬌小柔弱”的靠在旁邊女人的身上,嚇得還以為要出事了,結果一看,詹昭月怎麼出現在這!
更離譜的是,他往旁邊一看,看到了誰?赫柏初!
這哪是電影院,這是活生生的修羅場啊。電影哪裡結束了?這不是才剛剛開始嗎。
晏絳雪要被他內心話逗笑了,憋不住的肩膀顫抖。
“晏星姐,別笑了……”任輕逢還以為晏絳雪什麼都不知道,只剩他一個人在原地獨自發癲。
他無奈一瞥,竟發現晏絳雪手中捧著的杯子花紋顏色是不是變了?他記得葡萄果茶的杯子花紋色彩不是紫色的嗎,怎麼變成紅色的了。
聽懂他內心話的晏絳雪已經強裝鎮定,演技很好,不動聲色的把外面包裝袋拉高,然後放到離任輕逢遠遠的手邊。
“唉,早知道不喝冰了,還是高估了我自己,現在感覺五臟六腑都冷了。”晏絳雪不經意的開口。
任輕逢將信將疑:“結束了我再去買杯熱的給你。”
“不用了,我不是水桶。”
“好的。”可能是他多疑了。
此時已經互動了一段時間,光頭導演說要隨機抽幾位觀眾,可以向演員提問問題,還能得到精美的禮品。
大家的手高高舉起,非常積極的互動,光頭導演一一從臉上掃過,先挑了一個小男孩。
小男孩問的是夏望:“夏望哥,我是你的粉絲,請問你什麼時候出新歌?”
光頭導演挪揄:“你小粉絲催新歌都追到我們電影來了。”
夏望捂臉:“年底會有一首喔,但是現在我們得提問一點電影相關的了。”
再次選人,光頭導演讓夏望來挑一個。
夏望目光先是落在他小晏哥身上,看得出來小晏哥和嫂子很想低調的想法,他忽略……莫名的一圈視線掃完,最後落到後排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