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有所緩和,才一個二個說:“是啊,周少,這些事情還是得有知名度的明星推廣,你請我們這些少爺來也是一種變相的賭呀!我們可沒熱度和粉絲基礎,砸了你們家招牌多不好。”
周少爺臉上浮現懊惱神色,又慶幸晏麟初的寬容和委婉:“抱歉,是我太急了,我見麟初樣貌不輸那些明星,也沒想到這點,真是喝大了腦子思考都閉塞了。”
他又接著說:“麟初,到時候我送一份過去給你吧。算是我剛才冒犯的補償。”
晏麟初沒有拒絕,重新染上一點笑意:“那我就不推辭了。”
這時安靜了好一會的任輕逢開口:“記得給昭月也送一份。”
“當然,昭月姐的那份不會不準備的。”周少爺特別認真答。
晏麟初的目光落在任輕逢身上,像是一層薄薄的雪,泛著冷意,又掩飾的很好,不會過分的顯露。
賀鳴璋嚥了口口水,他餘光感受到晏麟初看過來的視線,像是發著綠光的狼,隱隱怒氣的警告,今晚任輕逢真是反覆在這作死。
大概是忽然知道了一個大秘密情緒一激動開始發瘋了。
“賀鳴璋你老踢我凳子做什麼……”任輕逢煩躁的把凳子移上一旁,又說:“要不然你乾脆把戒指送赫柏初手上吧,讓赫柏初直接交給昭月,這對說不定就成了。”
周少爺傻愣愣:“啊?撮合他們?”
“……”
大家也是一頭霧水了,面面相覷,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疑問。
你聽到了?你也聽到了?這話從任輕逢嘴裡說出來的?
“你不是最討厭赫柏初了嗎?”金少爺問。
其實這桌人就沒有一個喜歡赫柏初的,無一例外的都對這人沒什麼好印象。真要是喜歡到有想發展的想法,早在一起了,赫柏初一句話的事,結果讓詹昭月等這麼多年。
他們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怎麼能看上赫柏初這人。
任輕逢強忍著那道炙熱的視線,硬著頭皮裝:“也還好吧,赫柏初已經去聯鴻實習了,他們抬頭不見低頭見,詹昭月都等他這麼多年了,我乾脆就幫幫她咯,湊合一對成了也是一樁好姻緣。”
話音剛落,只聽見旁邊“砰”的一聲,玻璃杯在地上炸開,酒水灑了一小圈。
“我靠!”金少爺離得近,就像是被嚇到炸毛的貓。
晏麟初低垂著眼看不清神色,聲音低沉:“抱歉,手滑了。”
任輕逢僵著身子,看到褲腳一處被濺起的酒水意外打溼,還有一塊又大又鋒利的玻璃碎片在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