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吧,太謙虛了。
誰會給第一次見面的朋友準備這麼多昂貴的禮物?!
賀鳴璋嘆氣:“你準備的太貴了。”
太能花錢了,怪不得詹昭月要這麼拼命賺錢。
“是啊是啊。”周少爺滿臉贊同,然後一邊把手錶戴上。
任輕逢抿唇不語,這般出手闊綽的他已經很久沒見了,想來這是帶有目的有備而來的吧。
他偏頭看向賀鳴璋,眼神示意:怎麼回事?
“……”賀鳴璋給他一個眼神,現在解釋不了,待會說。
“沒事,大家喜歡就好,這些都是我姐姐給我買的。我是個窮人,不認識這些牌子,乾脆就送給大家交個朋友。”晏麟初說這些臉不紅心不跳,反正說出來就說了,你們信不信自由心證。
賀鳴璋手指顫抖,妖妃啊,詹昭月太大方了!她沒談過戀愛,第一次養男人,這樣太放縱了就不怕他斂財然後跑掉嗎。
大家心下明瞭,這種身份特殊的就不要深挖了,吃人嘴軟拿人手短,要接納他也不是不行……
這時候人來齊了賀鳴璋才是讓人上菜,大家氣氛鬆散,繼續聊著天,就是對那個新來的有點敏感。
任輕逢拉晏麟初去講小話時,唇都沒動旁邊金少爺就敏感的“拉響警報”。
“誒誒,什麼話我們現在不能聽的?”金少爺蹙眉,很是不滿這種孤立他們的行為。
大家附和:“就是唄。”
賀鳴璋看了大家一圈,麻木了,晏麟初金錢收割的辦法還不錯,至少大家都有意向和他交朋友。
任輕逢咬咬牙,坐直身子,不耐煩的“哎呀”兩聲,“你們現在這麼八卦呢,我打聽他姐姐有沒有物件。”
賀鳴璋:“……”你應該不會想知道。
晏麟初笑容充滿深意:“我姐姐沒有物件。”
任輕逢來了精神:“給我介紹介……”
“但是她在家裡養有男人,不給名分的那種。”晏麟初補充說。
全場都安靜了,一句話把大家躁動不安,蠢蠢欲動的苗頭扼殺在搖籃裡。
“呵呵。”賀鳴璋累了,騷吧,就只有他一個人知道真相看他演。
任輕逢沮喪的又坐回去,靠在椅子上,他還想聊一聊呢。這海城有錢有勢的女人他還漏了哪個?
大家的話如鯁在喉,目光移向賀鳴璋,像是在問他到底從哪認識這麼牛逼的人物。
賀鳴璋:“……”如果那天他沒有心血來潮跑去聯鴻的話,如果沒有進入到詹昭月辦公室的話,如果和任輕逢那天出去堅持沒有去吃豆腐花的話。
他怎麼會遇見這種心思複雜的心機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