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我哥們去看房子,就是昨天和我一起賣貨那個,還遇到了陸晴在續租,月租三十五塊,對她來說也不多。”
陸陽故意這麼說,因為陸耀和陸晴都見不得別人比自己過得好,誰都不行。
果然他話音剛落,陸耀嫉妒的眼睛都紅了。
他冷著臉質問道:“你哥們兒能賺這麼多,你肯定也賺得不少。”
陸陽指了指斜對面的商業街道:“我哥們兒要在那邊商業街開店,你知道單是去工商局打點得花多少錢嗎?”
陸耀不耐煩道:“這錢又不用你出,提這個幹啥?”
陸陽伸出一隻手,小聲說:“五千。”
“真的假的!”
陸耀臉色微變,他畢竟還沒進入社會,沒啥社會經驗。
陸陽當然是信口胡謅的,但忽悠陸耀卻勾勒。
他一攤手道:“不信你去問問陸晴,陸晴的男朋友就在工商局上班,不然她放假不回家,還租得起萬華錦城三十五塊一個月的房子?”
“租房和住招待所可不一樣,除了房租還得交水電暖和物業費,一個月少說也四十五塊。”
陸耀有些震驚:“陸晴處物件了?”
陸陽有些意外,陸耀在這邊待的時間肯定不短了,陸晴居然沒告訴他這件事。
他故意抬高音量說:“我賣貨時遇到過他們好幾次,當時我在店裡,陸晴沒看到我,她和那男的手挽著手捱得可近了。”
“那男的叫沈旭文,他爸是工商局的大官,家境殷實得很,陸晴傍上他,可比我有錢多了。”
陸耀神情變幻莫測,眼中更是透著幾分冷意。
他上次來時,陸晴就經常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出門,他問去哪時,陸晴總說去和朋友逛街。
現在看來都是狗屁,陸晴是去約會了。
陸陽收拾完東西,從懷裡拿出一半用手帕包著的蔥油餅。
他出門時陸母給他烙了很多張餅,現在只剩下半張臉。
餅有點硬,很有嚼勁,至少他覺得陸母做的餅永遠是最好吃的
陸耀鄙夷地看著他,最後冷哼一聲,轉身慢慢走了。
陸陽將擺攤的東西放在車上,就立刻開車往回趕。
等他到家時,發現房門上面又被潑了泔水。
陸陽沒靠近房門,直接開車去了附近的派出所。
他下車走進派出所時,發現昨天出警的老公安正坐在辦公桌後面喝茶。
“忙著呢。”
陸陽走過去,笑著問。
老公安放下茶杯,語氣依舊平穩:“我們查過了,沒直接證據證明是他乾的。”
陸陽語氣也很平靜:“叔,咱們打個商量,這天寒地凍的出警也挺麻煩,你不想出去就別出去了,我也不會搞出什麼大事來。”
老公安警惕地看著陸陽,直接警告道:“你別亂來!”
“我是合法公民,咋可能亂來呢?您多慮了。”
陸陽笑得人畜無害,說完起身就走。
這種事無論任何時候報警意義都不大,他上次之所以果斷報警,就是這個流程必須得走。
他直接把車開到了省城最大的酒吧,香水酒吧門口。
進了酒吧後,他直接走到酒保跟前說:“我要晨哥。”
前世他在省會打過工,對這邊有些瞭解。
晨哥是這家酒吧的老闆,以前是混混,但後來趕上嚴打,就老老實實轉實業開酒吧了。
酒保接過陸陽給的小費,轉身就朝二樓走去。
陸陽點了杯啤酒,坐在吧檯邊上等著。
天還沒黑,酒吧裡幾乎沒什麼人。
過了不到兩分鐘,酒保走到陸陽身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