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霍耀風的貼身侍從陳川匆忙跑進來,看見兩人的姿勢,他愣了一下,一時間有些進退兩難。
霍耀風臉色有些難看的站起身,“什麼事。”
陳川走上前,在霍耀風耳邊說:“有幾個公子想要面見霍大人,問少爺現在是否得空。”
霍耀風皺起眉頭,他先是忌憚的看一眼舒白,見她神色如常沒有起疑,他才冷下臉氣說:“讓他們滾,沒見我正忙著,這樣的事情不許再來打擾我。”
等趕走陳川,霍耀風再次看向舒白,他放低聲音,拽著舒白的手,引她摸上自己的側臉,“我知道你定然是被那男人逼迫的,舒白,那男人有什麼好處,山野窮小子攀龍附鳳罷了,我出自詩書簪纓之族,年紀輕輕就是工部侍郎,那男人哪裡比得上我半分,你莫要和我置氣了,我知道錯了好不好。”
他試探地上前,手悄悄摸上自己衣服間的腰帶,“我們成親一年,從前因著公務繁忙,加之你我之間的爭執,我們總不能圓房,今日補上好不好,我什麼都答應你,隨你處置,這世上除了我,你再不會找到比我更稱心的人了。”
舒白譏諷道:“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從你背叛開始我們就已經覆水難收,你何必強求。”
“難道你不喜歡嗎。”霍耀風充耳不聞,臉上充斥著被舒白佔有的渴望。
他意識到自己真的會失去舒白,從前難以接受的雌伏便成了另一種佔有舒白的方式。
舒白伸手撫摸他的臉頰,霍耀風無疑是俊美的,風姿迢迢,只要他想,有那副皮囊帶來的天然優勢,他可以讓自己看上去十分真誠。
饒是熟知他性情的舒白,也會因為這幾分裝出來的真誠,恍惚忘記他骨子裡的虛偽。
舒白垂下眼睛,正要說什麼,陳川又匆忙跑了過來。
不等陳川開口,霍耀風已經惱了,“不是說了不要打擾我嗎。”
陳川忙道:“少爺,這次是陛下傳召,令您即刻進宮,耽誤不得啊。”
霍耀風臉色微變。
議政殿,皇帝立於高臺案几後,十二冕旒隱隱遮擋住他的面容,心意難測。
霍耀風到時,便見自己的父親霍如山戰戰兢兢跪在皇帝面前,他尚未行禮,天子雷霆之威已到面前。
虞策之將數本奏摺扔至霍耀風面前,語氣莫測,“這幾本奏摺都是參你霍耀風的,朕讓你督造京郊水渠,引水灌溉農田,結果建造完成尚不足兩個月,水渠兩岸便有鬆垮的趨勢,霍耀風,你真是好大的能耐。”
不等霍耀風說話,霍如山先扣頭說:“陛下,臣教子無方,是臣之過,只是近期多雨,建築時人力難免不能及,請陛下讓臣的兒子將功折罪,修繕水渠。”
霍耀風跟著跪下去,以頭搶地,“望陛下給罪臣將功折罪的機會。”
虞策之冷眼看著跪下的兩人,他有一下沒一下摩挲著拇指上象徵權利的扳指,半晌,等到兩人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才徐徐敲打,“霍如山,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