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舒白不由嗤笑一聲,伸手攬著他的腰身微微用力,嘗試把他扶起。
但他寬肩窄腰,身量足足比舒白高了一個頭,舒白累得氣喘吁吁,好不容易在虞策之的配合下帶著人起身。
山洞裡地面溼滑,只靠舒白一人重心不穩,虞策之又虛弱得使不上力,眼看又要倒下。
關鍵時刻舒白眼疾手快,腳步一轉帶著他換了個位置,讓虞策之站在了靠牆的一邊,有了牆壁支撐,才不至於讓兩人倒在地上。
“站不穩就別再動了。”舒白手臂撐在他的胸膛上,氣息有些急促。
“我知道了。”虞策之抿唇,感受著懷中溫度,鼻尖嗅到細微的草藥香味,他難得有些不自在,連帶著耳根子也透紅。
舒白緩了片刻,等身體緩過來,後退一步,遠離虞策之的懷抱。
她從懷中掏出個拳頭大的果子塞到他手裡,“外面只有這個,很酸,勉強充飢,你吃完了我給你上藥,流血不止你撐不到明天早上。”
“夫人吃,我不餓。”虞策之將紅果子推回去,喑啞著聲音說。
舒白看他,有些好笑的揚起眉梢,“這東西山洞外面很多,我已經吃過了。”
聽了這話,虞策之又低頭看手中紅果子,色澤鮮豔,和奈果很像。
他試探性咬了一口,酸澀的味道在舌尖炸開,果真同舒白說的一樣,這果子並不好吃,果腹都有些勉強。
舒白將收集來的草藥放下,遺憾道:“本來想捉只兔子的,不過雨天野獸都躲在巢穴裡,出去一圈連動物的影子也沒有。”
她平靜道:“你自己來還是我幫你。”
虞策之想到什麼,原本蒼白的臉一下子染上血色,他強作鎮定,穩定呼吸,若無其事地避開舒白的目光,道:“我自己來。”
舒白點了下頭,將草藥遞給他。
衣服粘連血肉,扯下時十分疼痛,虞策之卻感受不到般徑直撕下衣衫。
勁瘦健壯的腹部上,赫然是一道巴掌大的口子,蜈蚣一樣猙獰地爬在上面。
舒白雙手環胸,若有所思盯著虞策之看。
虞策之察覺到她的注視,露在外面的肌膚微微泛紅,瞳孔晃動,啞聲道:“怎麼一直盯著我看。”
舒白見他低垂著頭不看自己,笑了下,傾身攥住他胡亂上藥的手,“汙血沒有清除,草藥也不是這樣上的。”
虞策之的手腕結實有力,偶爾能看見凸起的青筋,肉眼看去極具力量感,只是被舒白握住時,他乖巧不做掙扎,力量感就減弱了許多。
舒白用隨身的帕子簡單擦掉腹部殘留的血跡,將幾種藥草放到手心裡揉在一起,沾到指腹上,一點點塗抹在他的傷口上。
虞策之緊緊注視著舒白認真的側臉,鼻尖嗅到雨水和草藥混合的清香,空洞的心臟彷彿逐漸被填滿。
隨著舒白指腹的移動,他的腹肌起起伏伏,勁瘦的腰身裸露在空氣外,敏感的地方泛起些許粉紅,幸而山洞裡光線昏暗,視線受阻,所以沒有被上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