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送外婆上山。下午回來補稿子,發文是為了全勤獎,沒有積分兌請假條了,寶子們見諒,明天全部弄完,謝謝各位了】
聽著女孩隱隱帶著撒嬌意味的話語,陸瀝深精緻的眉眼肉眼可見地舒展開。
聲音也透著十足的愉悅。
“大概五六點,怎麼了?”
他的目光不經意地從季延詞身上劃過,輕飄飄的,卻讓被注視的人感到如芒刺背。
季延詞僵在原地,呼吸也逐漸變得粗重。
垂落在身體兩側的手緊握成拳。
白皙的手背上青筋暴起。
瀲灩的桃花眼一片猩紅,死死地盯著陸瀝深耳邊的手機,彷彿下一秒就會上前爭奪——
電話那頭的姜紀許並不知道這邊展開的修羅場,還在向陸瀝深彙報今天的情況:“媽媽和阿灼先生過來幫我收拾畫室,帶了好多東西……”
“媽媽還送了我一幅畫。”
*
陸瀝深今天穿了件淺灰色套頭衛衣,裡面是件白色打底,似乎剛剛晨練回來,額前的碎髮有些溼潤。
他將手裡的袋子遞給她。
“早餐。”
女孩看著熟悉的包裝袋,眼睛微亮:“這家店的早餐要排隊,很難買的。”
她一邊咬著白胖的包子一邊問:“你什麼時候起床的呀?”
陸瀝深看著她鼓鼓的臉頰,忍不住抬手戳了一下。
姜紀許咀嚼的動作一頓,像突然停下進食的龍貓,瞪著雙大眼睛瞧著他。
男人沉默幾秒,然後鎮定自若地收回手,摸了摸鼻子:“剛才有隻蚊子。”
姜紀許眯起眼睛:“蚊子?”
陸瀝深眸光微閃:“要不讓你摸回來?”
“好啊,你抬頭。”
女孩坦然的回答讓男人一怔。
“怎麼,說話不算話啊。”姜紀許心裡有點打鼓,但還是強裝出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
她就是想試驗一下白瀟瀟的方法,絕對不是貪圖美色。
女孩在心裡默唸。
陸瀝深輕笑,順從地微微抬頭,露出凸起的喉結和線條流暢的脖頸。
下頜角分明,即便是死亡角度,也穩穩拿捏。
姜紀許強裝鎮定,伸出手指撫上男人的喉結。
說實話,手感有點奇妙。
面板是溫軟的,但骨頭是硬的,時不時還會滾動一下。
姜紀許像發現了什麼好玩的玩具,用指腹來回摩挲著,眼裡滿是興味,玩得正嗨的女孩沒有注意到指尖喉結滾動的次數越來越頻繁。
陸瀝深眸色漸深,太陽穴的青筋不停跳動著,唇瓣也隨之緊抿,到最後控制不住地握住女孩纖細的手腕,嗓音沙啞難耐。
“姐姐。”
他雙眸溼漉漉地望著她,眼尾處泛著抹淡淡的紅,聲音低低地祈求,“別欺負我。”
姜紀許看著他,忍不住嚥了口唾沫。
他叫她別欺負他。
可這個神態,這個語氣。
分明是在勾引她狠狠欺負他!
姜紀許的手指忍不住從喉結緩緩下移,食指指節彎曲,勾住男人衛衣的衣領,往前一拉。
明明沒怎麼用力,陸瀝深的身體卻輕易就往她這邊傾倒,頭順勢窩在她脖頸處,跟全身沒長骨頭似的。
姜紀許:“……”
她莫名有種感覺。
可能都用不上瀟瀟送的戰袍,只要勾勾手指,男人就會把自己洗乾淨躺進她被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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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早飯後,陸瀝深去學校。
姜紀許今天不打算去wish,她想好好收拾一下頂樓,除此之外,她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