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卿驚訝不已,羅繁盛居然願為他閨女進宮。
為官者,最貪戀權勢。
他卻想以禁軍的兵權,換取女兒的婚嫁自由,這般疼愛在西京怕是找不出第二個。
想一想,她的阿爹阿孃也曾無私護她。
還有阿兄,捨不得她掉一滴淚。
若不為他復仇,自己有何顏面再活於世間。
“卿卿,你在想什麼……”李暄覺得渾身乾熱,眼前的楚卿就似那冰山寒泉,想汲取在懷。
“聖上且慢!”楚卿看到那吻即將落在唇上,急忙抬手阻攔。
心中一陣作嘔,臉色也被鹿血的腥氣燻得泛白。
她嫌惡地堵住那人的唇,強壓下喉頭的噁心。
腹中這娃,可真不讓人安生。
“你躲什麼?”李暄覺得有些熱,突然想到自己剛才吃的鹿血糕。
這東西有助情的效用!
該死的賤奴,讓他在楚卿面前出醜,不過這樣也全了他的心意。
他急不可耐地在楚卿跟前寬衣解帶,露出泛紅的脖頸來,扔到旁邊的御案上。
上面鑲嵌的寶珠,碰撞在桌案上,發出宛若鐘鳴的聲音。
楚卿剛要躲,被李暄拽過去推倒在龍袍上。
“卿卿,朕知道你喜歡朕,今日朕要寵幸你。你喜歡自己脫,還是朕幫忙?”李暄有些等不及了,敞開的龍袍內,可見已經被汗浸溼的裡衣,
楚卿冷哼。
自作多情!
時至今日她才懂,以前對李暄只是敬重,哪來的喜歡。
被碰一下都覺得噁心
“聖上,外頭還有人在。”楚卿被桌案上的摺子,還有硯臺硌得生疼,掌心被珠玉印出一個個圓形的凹印。
“聽到又如何,朕做什麼何需顧及他人。”他到底力氣大,沒兩下就把楚卿的外袍撕開,裡衣下的傲然被白布死死壓著,清晰可見一道溝壑。
“聖上,不可……”楚卿摸向腰間的銀針。
身上那人不顧她的難受,一味地強求。
這不是喜歡,是脅迫。
自有孕後,她不管去哪都會隨身帶著銀針,桂叔也教她一些制敵傷人的穴位。
真把她逼急,給李暄紮上兩針,讓他絕嗣也有可能。
“別動。”他伸長了脖子就要去吻。
頭上的簪子滑落,滿頭青絲垂在肩頭。
她暗中握著銀針,想直接朝著李暄的脖子刺下去。
可想到府裡的桂叔和長峰,她又將針筒放下。
不可因一時衝動,連累府裡所有人給她陪葬。
“實在不巧,臣今日來了葵水,腹痛難忍,怕是不能伺候聖上。”楚卿靈機一動,給自己尋了個不錯的藉口。
她才不會讓這個狗皇帝佔她便宜。
剛好,硯臺裡的朱墨印在屁股下的官袍上,給她的藉口添了幾分真實。
李暄也不惱,抓著她的衣角往懷裡拽,“肚子疼嗎,朕給你揉揉。”
“聖上,臣……怕髒了您。”楚卿避無可避,腳踝被抓在掌心,那隻大掌順著小腿往上摸去。
記得第一次葵水時,她半夜腹痛難忍,是李暄搓熱了掌心,隔著衣裙一下下給她揉著。
那時她情竇初開,不知道什麼是喜歡,還以為感動就是心動。
“朕不嫌你。”李暄不肯放過她,腹中燥熱在碰到她時,又盛了幾分。
腰帶已經被扯開,潔白的束胸也露了出來。
再脫下去就要以誠相待。
李暄的手很不規矩,“怎麼勒得這麼緊?”
楚卿滿臉通紅,不勒緊點豈不人人都識出她是女的。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