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是喝了酒才中蠱的,和鹿肉有什麼關係?”沈念慈吼了她一聲,否決了楚卿所想。
鹿肉是宮裡賜的,吃了好幾日了,怎麼可能有問題。
楚卿見她不信,急得跺腳,“酒肯定沒問題,這鹿肉是聖上給的,你趕緊去查查後廚,問問顏相暈倒的前兩天,可有吃過鹿肉,也許他中蠱不是因為酒。”
“我憑什麼要信你說的話,詭計多端,誰知道你是不是拖延時間,等著桂叔回來!”沈念慈半信半疑,她站著不動,不想被楚卿牽著鼻子走。
“你想讓他活下來,就趕緊去查查!”
沈念慈聽的不耐煩,認為楚卿別有用心,“我當然會去查,但我告訴你。你的命和顏相綁在一起,他如果出事了,你也活不成。你把那老頭派出去,是找救兵的吧。聖上既然答應讓你入相府,你的死活他怕是不會管了。”
“不管你信不信,有件事我要告訴你。宮裡的那位知道顏相喜歡鹿肉,所以很可能對鹿肉動手。”
“楚卿你現在為了自保,不惜把罪名全都推到別人身上,我跟在聖上身旁也那麼多年了,他雖然畏懼顏相,但一直都在想辦法拉攏和顏相的關係,他從來都沒有想過殺了顏相。”
楚卿勸不動了,沒想到沈念慈這麼執拗。
過去的兩年,顏臻並沒有查出連家軍血案的真相,所以李暄才按兵不動。
現在知道真相,李暄怕坐不穩皇位,這才想到萬全之策,但他怕朝堂上動盪不安,想著留下顏臻的命。
沈念慈聽完還在猶豫,她覺得楚卿的話有幾分可信。
“楚卿,這件事我會去查,在桂叔回來之前,你老實待著。我告訴你,沒有第二次了,再敢有異心,我親手結果你!”
楚卿不想留在柴房,這裡和藥廬比著,一個天一個地。
窗子也不知道誰卸的,四面呼呼透風,白天不能站人,夜裡不能睡人,比冰窟也好不了多少。
連心月恨她,那是明面上的對她。
使這種陰招的肯定是沈念慈。
楚卿也很清楚,她時刻誰也不能信,像沈念慈這種牆頭草,如果說自己背叛李暄,下一刻說不定就會被沈念慈告訴宮裡。
想活著離開柴房,不能得罪這個女人。
“我跟你說了這麼多,你還不明白嗎。”楚卿嘆著氣,看著面前這個陰晴不定的女人。
沈念慈直接冷哼一聲,直接把楚卿推到床上,“你囉嗦半天,不就是想說自己是無辜的,是聖上想對相爺動手,你也不用挑撥離間。除非你能把顏相救回來,我可以饒你一命,否則你知道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