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貂爺一拳打爆了那蜘蛛詭母的腦袋,那個猥瑣菊花男就慘叫了一聲:“不……”
那樣子,就彷彿痛失了自己的愛侶。
我估計這菊花男說不定真這蜘蛛詭母有八腿,要不然不能像現在這麼如喪考妣。
“我跟你拼了。”那猥瑣菊花男大叫一聲,跳出了祭壇。
隨著他跳出來,這祭壇裡的死氣再也不掩藏不住了,沖天而起。
這些死氣在這傢伙的身體上結成了一個外殼,把整件衣服都給撐了起來。
見到這樣子,羅小礫不由驚呼:“我認識你,你是陰陽師。”
“羅小礫,哈哈,你這個蠢女人,到現在才認出我來,只不過我有點奇怪,你到底是怎麼從那麼多寄壞蟲嘴下活過來的。”
“果然是你動的手腳,我還給你投了那麼多錢,你把這些錢退還給我。”
“啊?你真是想桃子呢,你投的錢全都給我用來養寄壞蟲了,若不是因為你,那個蜘蛛詭母也不可能養得這麼好,養得這麼成功。”
說到這裡,卻聽到貂爺贊同道:“沒錯,是挺成功的,味道還真不錯。”
這話直接讓陰陽師破了防,他怒而轉向貂爺:“該死的出馬仙,我要你給我的詭母償命。”
說著他一抖那菊花袍,從袍子底下鑽出許多寄壞蟲來,這些寄壞蟲跟之前從羅小礫的衣服裡抖出來的大不相同,個頭有大有小,有些長著八隻腳,有些卻長著翅膀。
這些蟲子聚在一起,竟然組成了一個人的形狀。
“不得不說,沒有了蜘蛛詭母,這些蟲子倒也更加聽話了,只不過你們殺了我最心愛的蜘蛛詭母,那可是我的小乖乖,所以我要用你們的身體來償還。”
說著這些蟲子形成的人向著陰陽師撲去,片刻之後這陰陽師就跟這蟲子合二為一,又換了一副樣子。
看到陰陽師的模樣,眾人都是大為驚駭,這個陰陽師已經不當人了,他以身飼蟲,變成了一副人不人詭不詭的樣子。
下一秒,這陰陽師的身影一閃,就來到了羅小礫的身後,他伸出黑黢黢的手掌,捏住了羅小礫的天鵝脖子,同時面露冷笑:“你們不想讓她死的話,就乖乖……”
他的話都沒說完,貂爺的拳頭就到了。
吸完血的貂爺一拳直接幹出音爆來,轟在陰陽師的身體上,頓時這陰陽師的身體被轟出一個大洞出來。只不過陰陽師似乎渾不在意,他只是有點憤怒。
因為他發現貂爺壓根沒有把他的話當一回事。
“你們真不要她的性命了?”
“笑話,一個自視甚高的女人,人醜事還多,你覺得我們會在意?”
貂爺這話讓陰陽師爪子下的羅小礫破防了:“我哪醜了,而且我事哪多了。”
“就是,我覺得你根本不懂欣賞,羅小礫長得挺漂亮,而且她爸還是封家牧場的老闆呢,我還特意給她安排了一場父女戀的戲碼,差一點就要成功了。”
說著他又嘿嘿笑起來,笑得十分猥瑣。
羅小礫聽得當場就要不做人了。直到現在她才知道這件事情,頓時如同五雷轟頂一般。
而封巔也是這會兒知道此事,不住地打量羅小礫:“你真的是我姐?該死的菊花男,還不把我姐放開?”
羅小礫:“……”
陰陽師:“……”
這時候貂爺再出一拳,一拳將這陰陽師的腦袋給轟碎了。只不過他的腦袋雖然破碎,但並沒有什麼想象當中的血或者腦漿出來。
只有一團黑氣往外溢了出來,不久之後這腦袋又恢復了原樣,陰陽師再次囂張地狂笑:“你們殺不死我的,我的身體早已經變成了無數的寄壞蟲,寄壞蟲就是我,我就是寄壞蟲,除非你有辦法滅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