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紋身在東北很是少見,甚至可以說在大夏都少見,大夏人講究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只有罪犯才會往臉上紋繡,倒是在印第安部落裡比較常見。
又或者在南洋某些古老部族之中,也有這樣赤身黥面的習俗。
“你是黃有月?”蟾姐皺眉。
“是我,你們是何人,竟然傷我黃家的人馬,還攻打我黃家的莊園?”
“我們是來討債的,有人委託我們管你們黃家取回你們強搶的千狐裘。”
“千狐裘?你是說那一件破狐皮大衣?你們就為了一件破狐皮大衣,竟然來攻打我們黃家?”
黃有月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很難理解嗎?這也正常,你們黃家一向在這裡作威作福,看到什麼好東西就搶,所以搶一件破狐皮大衣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你們搶的一件狐皮大衣,有可能是人家一半的家產,人家靠這個吃飯?因此我們代表正義,懲罰你們黃家。”
蟾姐說的這一套,其實是我教給她的,按蟾姐的性子,雖然不像貂爺那麼莽,但是也奉行實力至上,哪會跟黃有月這種蠢女人說這麼多。
“好好好,你們還敢懲罰黃家,我倒要看看你們誰有這個本事。”
黃有月說完,也唱起來請仙的歌,只不過她唱的跟東北跳大神的神調完全不同,倒有點像是南洋那邊過來的咒語。
隨著她咒語念動,那被蟾姐壓扁的四隻黃皮子卻都齊齊爬起來。
它們的身體開始變化,身體外面,長出一副骨甲來。
另一邊,它們的爪子變成彎刀和盾牌。
四隻骨甲黃皮子敲擊盾牌,再次向著蟾姐包圍過來。
見到這幾隻骨甲黃皮子,蟾姐似乎動了真怒:“好好的大夏仙家,怎麼也算是靈界的一員,竟然淪落到要跟南洋那些半調子巫師為伍,甚至還學他們的骨降之術,正是忝為靈族,本仙今天要替靈界清理門戶。”
說著蟾姐往地上一趴,第一次開展了二段變身。我只感覺身體變短變粗,同時眼睛似乎要被撐爆的感覺,嘴巴在不停擴張,大到可以將一個西瓜一口吞下,那一身死庫水完全被撐得變了形。
就在蟾姐變身的時候,那些骨甲黃皮子一齊衝上來,它們的彎刀無比鋒利,甚至光是刀氣都可以在地上劃出一道淺淺的溝,但是蟾姐卻硬頂著它們一頓亂砍,毫髮無傷。
嗖的一聲,蟾姐吐了一下舌頭,舌頭穿過了這骨甲黃皮子,瞬間就到了黃有月的腰間,用力一拽,黃有月就被拽到了面前。
她無比驚駭地望著蟾姐,而蟾姐卻是跳起來,給她來了一個從頭開始的吞噬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