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真沒有打處管這件事情。
畢竟這種普通人的事情,跟我們也沒有什麼關係,哪怕這會兒沒有人管,但是這些傢伙也不敢把事情鬧得太大,他們要不然也出不去。
可是現在的問題在於,這個女人竟然提到了御史臺。
估計這事情就不是普通人的事情了。
而且現在御史臺全都在秘境之中,他們交了十年的修行費用,一時半會肯定是不會出來了。
所以這件事情主說到底竟然還和我有點關係。
我也不想讓這些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會的拜天會,在我眼前這麼囂張。
“可以了,別打擾我吃飯了。”我出言說道。
本來特別安靜的餐廳,所有人都提心吊膽,這會兒被我這一句話給說得全都一怔,所有人都向著我投來目光。
“別瞅了,那什麼拜天會的,這是吃飯的地方,不是公堂,你們再影響我吃飯,我不介意 把你們一個個都扔到大街上。”
拜天會的那個首領,狠狠地看向我:“哪裡來的小子,竟然敢惹我們拜天會,來啊,把他也給推過來。”
一時間就有好幾個信徒氣勢洶洶地向著我衝了過來。
我只是側手一推,連手都沒碰到這些信徒,他們就全都倒飛出去了。
在秘境之中修行了五年,我對怨氣的掌握,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了,對上這些普通人,完全不用貼身短打。
那些信徒飛出去之後,還不肯死心,竟然還爬起來,向著我再次衝過來。這一次他們手裡都拿著洋餐廳的椅子,打算用更加暴力的手段來對付我。
看來還是揍得輕了。
我的目光穿過他們,落在那個領頭男人的身上,對著他一勾手指。
那男人就彷彿被繩子牽著一般,騰的一聲站了起來,然後一個滑跪就滑到了我的面前。
我揪住了他的頭髮,把他拎起來當成盾牌。
見到這一幕,那些信徒也怔在那裡,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了。只有一個愣頭青,竟然不顧忌這個首領,還想拿椅子砸我。
我把這首領舉起來一擋。
首領生生捱了一下,他大怒道:“你特麼快把椅子放下啊。”
那愣頭青這才放椅子。
再看那個頭破血流的首領,他哭了,他也不想這麼做的啊,可是首領的命令似乎來得有點太遲了。
等一下,這愣頭青突然發現了一個盲點:“首領,你不是說拜天會只要拜過天,就會刀槍不入的嗎?”
“刀槍不入?可是你這也不是刀也不是槍,你這是椅子啊。”
我在一邊彷彿聽相聲一般聽著這首領的辯解,實在有點聽不下去了,伸手抽了這個首領一巴掌:“可拉倒吧,別再吹了,現在就把你的人都聚過來,把該放的人都放了。”
首領見我如此厲害,也不敢違抗,立刻就讓自己手下那些信徒們放走了那些食客。
還有信徒過來請示:“這兩個女人放不放?”
“放……放啊,你這是盼著我死嗎?”首領欲哭無淚。
估計他也是頭一次感覺到,這些信徒太聽話也不是好事,沒有一點主見,到頭來跟機器人也沒有什麼差別。
那兩個女人也被放開了,但是她們卻並沒有離開,而是過來,站在我的身邊,那個年輕的女人滿懷希冀地問道:“您就是御史臺的人吧?”
“並不是,不過你有什麼事情,也可以跟我說。”
“太好了,我叫曾柯,我是金陵大學的歷史學博士,這是我母親,我們的確是為了調查我弟的死因而接近這個拜天會的。這個拜天會,好像跟洪王寶藏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據說這個會長李拜天,根本不是人類,而是一隻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