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並不是一件簡單事,現在雖然不限制人口流動,但是坐火車什麼的,還是需要介紹信的,何大清這人特別雞賊,知道我不好糊弄,所以他找另外一個街道開的介紹信,開的是返鄉,由於有事實婚姻這種東西,所以也沒人真的去調查他們兩個什麼關係,就這麼讓人輕易跑了,這要是再過兩年,就何大清的做法,夠判他個三年五年的,但是現在並不違法。
要說何大清也是真狠,完全沒有想過何雨水應該怎麼活啊,直接把家裡所有的錢全都拿走了,連個飯錢都沒留,理由是何雨柱有地吃飯,哪裡還養不活一個妹妹了。何雨柱在一個飯店學徒,人家一天管兩頓飯,師父一個月給三萬塊錢的零花,說起來確實能養活他自己,至於何雨水,何大清恐怕已經全都忘了。
由於我們之前工作到位,有事請找人民政府這個觀念算是初入人心,何雨柱在大院裡求助無果之後,直接帶著妹妹找到我們這邊來了,這一點我是比較欣慰的,找到我們之後,第一件事得先確定,何大清去哪了,我派了幾個人去各大車站全都找了一圈,才發現,何大清這人的雞賊,白寡婦母子三人是正常在西直門站坐的火車,何大清居然找了馬車沿著鐵路跑出去一站地,才上的車,不用猜又是防我的。這個人也是知道自己乾的事不像是人乾的。
其實他要是真狠狠心,不坐火車,直接用馬車或者找過路的卡車把他送走,我還真沒有啥辦法,哪怕我知道他去哪了,我也沒法說出來,沒有細節支援啊。有了何大清的去向,我就開始聯絡我的直接上級派出所去了解情況了,由他們進行協查,最後查了十幾天,才算是找到了何大清的落腳點。
何大清鰥夫再婚,我們肯定要支援,這是原則問題但是棄養女孩問題,我們也好乾涉,最後實際辦事的是街道的婦女組長,這日子過得,連個主任都沒混上。由於我給的標準是從嚴,從快,所以最後的處理結果,並不如何大清的心願,他必須撫養何雨水一直到十六歲,我也沒給他玩什麼階梯定價,不同年齡不同撫養費什麼的,直接食物定價,每個月,何大清要給何雨水五十斤小米等價的撫養費,一個月不到四萬塊,等過兩年這筆錢會飆升到二十萬左右,等統籌之後,差不多是一個月十五塊錢。
對於這個定價,就連街道自己人也覺得有點多了,現在一個最基層辦事員月收入九十斤小米,我也才二百一十斤,定級副科,我居然算是升職。等過兩個月,這個工資會調整一下,最基層的會上漲到一百二十斤,最起碼得滿足一家所需啊。但是我說,這就是一個懲罰性標準,畢竟以後孩子還要上學,何雨柱也沒有撫養妹妹的義務,這筆錢裡面還有一定的何雨柱的辛苦費。
錢要到了,何大清兩個人還以為可以鬆口氣了,結果當地婦聯快速出手了,兩個人都要進行批評教育,何大清是棄養女童,白寡婦是違背婦女獨立自主的基本原則。現在的婦聯對於她們這種明明已經獨立自主的,卻偏要依附男性的,放棄個人勞動,違背婦女勞動屬性的人,都不怎麼:()日記: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