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大家對我的日常工作不感興趣,所以繼續聊聊大院吧,尤其是賈張氏,現在她可了不得了,天天以未來廠長母親自居,前段時間,她還把我給打了一頓,沒錯她打我,要不是我壓制住了這個世界的天道,現在賈張氏連灰都找不到了。
怎麼回事呢,還是推廣婚姻法的問題,其中一條,就是鼓勵並支援,失夫育齡婦女再婚問題,俗稱寡婦再嫁。本來挺簡單的事,結果被賈張氏說成是衝她來的,那叫一個撒皮打滾啊,什麼他給他家老賈守不住了,什麼街道這是要逼著她去死啊之類的。
這種人人家一個臨時工,小年輕,自然壓制不住了,只能求援讓我來了,我來了之後連訓斥都談不上,只能說批評,和政策介紹,結果賈張氏新仇舊恨加到一起直接衝我來了,一個頭錘把我撞到了,居然還想騎著我打,幸虧被人拉住了。否則我都要準備還手了,畢竟街道工作,也不能一味的退讓。
直接叫治保員,把人拉走了,捆結實了,送到街道,關了小黑屋,準備第二天送派出所,我雖然級別不好,說白了就是個大號的居委會主任,但是在四合院開會的時候,代表的就不是我個人了,而是國家,賈張氏這種行為就是沒事找死。
結果第二天我還沒上班呢,電話就響了,來自老楊,說什麼她一個農村婦女不懂事,肯定不是故意的,前面有老賈的功勞,賈東旭現在又是儲備幹部隊伍重要考察物件,讓我該放手放手,要大度一點,回頭讓賈東旭給我賠個不是就算了。這倒不是姓楊的和賈家有什麼,而是他和我不對付,在他看來,他卡了我的招工,我就應該上門苦哈哈的去求他,而不是想辦法自謀出路,結果我沒用他,反而發展的越來越好,所以他心裡不能接受了。
這人,沒有經過全面的革命教育,還帶著濃郁的光頭強氣息,再加上他們那個團隊本身的傾向問題,所以他並不覺得他的行為有問題。但是我沒搭理他直接把電話掛了,把賈張氏送到了派出所,說明情況,不過這個時候我已經知道了,姓楊的已經給派出所打過電話了,某個副所長,已經承諾今天天黑之前,把人放走了,不過我無所謂,我該乾的都幹了,你們現在沆瀣一氣,到時候黃泉路上也是個伴。
姓楊的還想讓這個副所長批評我一頓,但是他沒敢,開玩笑,我們倆的上下級關係,本身就是倆人的工作單位存在上下級關係,單論個人級別,我和他同是正科,但是詳細等級我比他還高一級。而且他放人,就已經在作死了,真要批評我一頓,這件事鬧大了,他可落不到好。
回來之後,我也沒閒著,直接給兩個部門寫了一封舉報信,一個是婦聯,一個人農工部,因為,姓楊的打電話的時候,說了一個不該說的詞,她就一個農村婦女,怎麼著怎麼著。這句話就產生了定性,那就是,在他楊經理眼裡,農村婦女就應該沒有素質。兩個關鍵詞,農村,婦女,他這就是找死啊。當然就這點事,肯定辦不了他,最多也就是批評教育。
但是後面我又寫了一封信,給的是紀律監督部門,彙報了一下姓楊的違紀行為,打電話這件事,三方只要有一方願意發力的,都能直接斷了他的前程。這個人在組織生產上還是有兩把刷子的,就這點事直接把他辦了也不太可能,不過在這幾個單位掛上號,未來日子可不會很好過,尤其是過兩年還會清查這些東西。
當然我小題大做,得理不饒人的行為,對我的前程肯定也不好,但是我怕嗎?根本不怕,我還有十五六年的街道主任要當呢,根本升不上去,有什麼前程可言。
那麼說回來,我和賈張氏的舊恨是怎麼來的呢,賈張氏在確定了戶口之後,就開始想給他兒子賈東旭張羅媳婦,娶媳婦,就得有房啊,就一間廂房,怎麼住啊,這個世界的賈家比上一個世界還要慘,只有一間廂房,另外兩間歸王海了。所以他們就去廠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