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髒兮兮的,除卻那雙明亮不含任何雜質的黑眸,除此之外都透露著窮困和疲憊。
破洞大一碼的草鞋,縫補不合身的灰色衣袍,還有裸露在外面板上的青紫紅斑,觸目驚心。
“餅姑姑,您……您喝粥,喝完可不可以讓我去看看哥哥?我好想他。”
見她沒有反應,女孩捧起粥端到面前,踮起腳尖,神情討好。
虞餅盯著全是湯水只有幾粒米的碗,想知道情節進行到什麼階段了,根本沒有回女孩的話。
她回憶著劇情,開始在髒亂的房間櫃子內翻小說裡描述過的儲物袋,內心祈禱裡面的東西還很富足,這代表著原主還未帶孩子很久,一切還有挽回的餘地。
可無論虞餅如何幻想,回應她的只有空空如也的袋子和一片黑暗的未來。
她抓著縫有龍鳳呈祥的錦袋,死命往裡掏東西,可仍舊啥也沒有。
“你……現在幾歲啦?”
一點點將破碎的小心臟粘合起來,虞餅深吸口氣,轉向小孩,蹲下身子咧開僵硬的笑容。
小女孩眨眨眼睛,似是很困惑這個問題,卻也乖巧地給出答案:“姑姑,我今年三歲。”
三歲!
虞餅瞳孔震縮。
原主在小城池安家後,起初很擔心被消失的男女主找到,但當平靜度過了三年,她早就已經放飛自我,在壓榨兒童的道路上策馬奔騰。
也就是說,她一穿越過來的開局便是地獄難度。
“你剛剛說,看看哥哥?”虞餅定了定神才意識到盲點,低頭詢問,“哥哥不在家嗎?”
對哦,這小破房除了她們確實沒有別人的影子。
女主生的龍鳳胎,哥哥取名知珩,妹妹取名知宜。
知宜紅了眼眶,像是個煮熟的嫩包子:“餅姑姑,是你說哥哥生病很嚴重把他送進醫館的,你忘記了嗎?”
小說劇情裡有提到過知珩重病過嗎?
虞餅拼命思索細節,終於想起個稍微沾點邊的劇情,她忽而打了個寒戰。
小說裡男女主的孩子可不簡單,哥哥天生神髓,妹妹療愈聖體,可在男主找到兩個孩子後,才發現哥哥的神髓竟在幼時就被扒了,被割皮取骨,導致後天修煉不順,直到女主找到神藥修補才有所改善。
找到原主質問時,對方才交代說是賣給家醫館了。
虞餅:不會就是妹妹說的那家吧?
補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