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句話點出兩個異常。
柳老闆擦擦額頭的汗:“我們小廝裡也有妖,是不是有所誤會?”
許多妖來路不明,給的月祿自然比同工的人少上許多,如此能省下不少錢財。
不過,女妖確實少見。
此時,房室圓桌周圍的所有人都將目光聚焦來,眾目睽睽下,都在等著這端盤女子的解釋。
虞餅冷靜地可怕,她迎向紛雜的打量,笑:“這是因為——”
柳氏夫妻已喝下迷藥,她只需拖延時間全身而退,再等待時機出手便好。
話音未落,身後木門推開,一雙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青年話音清潤,帶著絲絲歉意:
“白大人,這是因為,無陽草加上冬桂花是上好的補藥,不過主廚一時心急忘了加上,特意吩咐我前來送上。”
虞餅側目望向突然出現的司馬蘇木,驚詫間,一時忘了呼吸。
白散人狐疑的目光在二人身上打量,最後定在青年手中盛著冬桂花的小瓷盤上。
冬桂花一克千金,萬分名貴,他自然也聽說過與之相輔相成草藥的功效。
原本覺得這女妖是瀛洲過來尋他的殺手,不過怎麼可能和人類修士搞和在一起?
先前的警惕悄然消散。
“先端下去吧。”
白散人頗為掃興地擺手,柳老闆則在旁陪笑。
虞餅聞言垂眸,又同司馬蘇木將三碗魚湯端回了房室角落的小隔間內。
不一會,外邊傳來眾人重新談笑的聲音,隔間內卻死寂一片,唯有攪拌魚湯的清脆響音。
“你和我說過,給我的迷藥是無色無味、不易被發覺的,”虞餅扭頭對上青年的黑眸,認真詢問,“是這草藥本身就沒有功效,還是你臨時給我換了藥?”
她不傻。
“小餅,”司馬蘇木盯著眼前執拗求個答案的女子,第一次如此稱呼對方,嘆了口氣,“我剛去查了這白散人的底細,他是瀛洲的逃犯,結丹圓滿的實力,隱隱要突破元嬰了,我們那些小手腳根本不會瞞過他的眼,而今他同柳氏合作,自然不會讓二人死掉。”
元嬰是何種實力?
普通修士可望不可及,就算是大宗門內,也只有長老堂主等才會到達的境界——
現在不是刺殺的好時機。
見女子陷入沉默,他心中泛起澀意,自然抬手,將她的鬢髮挽到耳後:
“我知道你想保護孩子,可也要注意自身安全、事實條件的允許,不是嗎?等我把這冬桂花摻入湯裡,我們就離開這裡從長計議,好不好?”
“我問題的答案呢?”
虞餅並未被轉移注意。
司馬蘇木無奈回答:“確實是我換了藥,先前那個你一旦被發現就是死,但如今這藥效果差些,但我們會有更多的容錯。”
“哦,”虞餅點點頭,她不動聲色甩開對方留在耳邊的手,拉開距離後,抬頭望向比她高上一頭的青年,目光閃閃,“謝謝你為我考慮,可即使如此,我也不想放棄,第一計劃行不通了,我還有第二計劃。”
是的,她還準備了planb。
司馬蘇木一愣,神情少有染上焦急:“你知不知道結丹是何種實力?你這樣和送死有何區別?”
從前在宗門內遊說的遊刃有餘蕩然無存,腦中分明閃過多個理由,可道出口的卻少之又少。
他第一次恨自己嘴笨。
“你說送死我可不同意,”虞餅低下眼,掃過逐漸變涼的魚湯,“從長計議也會有各種意外,事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也沒有完全周密的刺殺,明日復明日,明日何其多。”
她穿書,身體沒有仙俠小說中寄宿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