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永遠羨慕不來的東西。
也沒再多說什麼,範不著吃完後跟隨上樓,見女子開門讓他睡的房間乾淨整潔,又望向打了個哈氣的人。
“有屁快放。”虞餅開口。
“你為什麼不問我被誰追殺的?”他饒有興致。
“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
電視劇中永遠不變的真理,虞餅對別人的事沒有那麼大探究慾望。
“砰——”
範不著還沒說告別語呢,木門被合上,留下一室黑暗和寂靜。
這是他從出生開始就待著的環境,照理而言早該習慣才是,可輕柔的女聲不再,暖熱好喝的湯水也離去,只有身上的痛楚和傷口是真實存在的。
範不著自嘲一笑,躺床上睡了去。
第二天一早,虞餅是被敲門聲敲醒的。
司馬蘇木早早到來,想接著三人一同去看第二輪武式。
更重要的是,他喜歡看小餅半睡半醒的神情,放鬆懵懵的樣子,特別可愛。
“我去叫孩子,你去灶臺上熱下粥湯。”
虞餅將兩個孩子洗漱穿戴好後走下樓到桌前,司馬蘇木已經將所有碗筷擺好了。
正當幾人說著閒話準備開吃時,一道腳步聲從樓梯上傳來。
虞餅心中升起不好的預感,可當她抬眼看去時,已經沒有阻攔的機會了。
只見長黑紅捲髮的男子身披散亂的長衫氣息慵懶,他靠在扶手上,眯眼笑著對上桌旁所有人的眼,抬起手打招呼:
“嗨~”
虞餅石化了,她頭暈目眩下意識想低頭,不敢面對好友的眼神。
知宜眨眨眼疑惑:“咦,又是一個帥哥哥。”
姑姑總是能認識好多壞哥哥誒。
“姑姑,他是誰?”知珩微微蹙眉,困惑地看來。
“他是……姑姑的一個朋友,昨天沒地方住了,所以來找姑姑借住一晚。”
虞餅趕忙撇清關係,她回神後猛地從桌旁蹦出,扯著男子就往樓上走。
“你什麼意思,休息好了不走,現在出現給我難堪?”
她的一世英名!
被孩子誤會了怎麼辦!
“姐姐,不要生氣嘛,”範不著歪頭,邪肆的眼眸中汪洋一片,盡顯委屈,“我不是來破壞你們的,我是來加入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