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任的父母,他在男主殺回來奪權時衝在最前面,結局也毫不意外地成為炮灰、被男主一腳踹死。
算是上細緻描寫、有血有肉的人物。
虞餅盯著他的眼神逐漸變化,最後吐出三個字:“要錢不?”
無極少有地抿唇,沉默了許久才回答:“不用。”
聽罷,她挑挑眉,牽著孩子離開。
知珩也沒有想到來走趟完成任務這麼簡單。
果然!
聽姑姑的話就是有用,裝傻加上掏光養什麼真的很方便!
他興高采烈地開啟虛擬面板,正準備看到“任務完成”的字眼,並再次收穫個盲袋,誰知螢幕上顯示,支線任務並未完成。
符號中的數字從(0\/2)變成了(1\/2)。
知珩又記起上次的任務:找到神劍並拔出,也是分為兩個點。
他仔細閱讀著工作列,終於定在後面的四個字“平安離開”。
他和姑姑從進入到出來一直挺安全的,為什麼系統會特意寫出這個點的?
是不是代表,未來的某天他會遇到危險?
知珩的小腦袋瓜子充斥大大的疑惑和迷茫。
要什麼時候才能完成“第二個”任務呢?
必須……等到危險來臨嗎?
——
天元宗定禪教院區。
在虞餅離開後不久,一個青年黑髮黑眸從院外走來,他長髮披散尾部微微卷起,輕聲著語調,腳步跳脫而歡快,和院落內其他弟子間沉冷嚴肅的氛圍格格不入。
他身著黑金色袈裟,鳥鶴紋路從衣飾胸口蔓延到腳側,襯著面容白皙精緻,上挑的眼角染上邪肆氣息,可有莊重的服飾被硬生生壓下。
若是虞餅還在這裡,就能一眼認出,眼前的青年和那辦假證的範不著長得所差無幾,除卻瞳眸和髮色,可謂是從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他開啟院門,先是朝著仍在唸經的弟子們咧開陽光明媚的笑容,再讓他們請出,自己撐腿轉身,坐在了擺有佛像的木桌前。
按照宗規,這分明是大逆不道的舉動,可在無極眼中早習以為常,神情並無半分波動。
“怎麼樣?那小孩如何?有沒有改變命數的能力?”
青年嬉笑著將貢品碗內的蘋果取出,毫不介意地自己啃了口,嚼碎嚥進肚中。
“那小孩的命數有了變化,但那女子……我看不真切,只能隱隱察覺些。”無極如實回答。
“還有無極大法師看不真切的?你不是號稱不用星盤、看面相就能踹則一二的麼。”
“她整臉都被墨水糊住了,我看不出來。”
“……噗,”青年聽聞先是一愣,後又哈哈大笑起來,身體在笑聲中東倒西歪,就差沒在桌上打滾了,“還有你吃癟的時候,那你揣測出的一二是什麼?”
“從前,我算出的命數是我會死在那人手裡,可現在不一定了,那女人將孩子帶到我的面前,我發現從前自己的命數在被打亂。”無極眼眸深沉。
“這不是好事麼?你可打不過他,現在命數被改,未來死不了了,開心不。”
青年大力拍了拍對方的背部表示安慰。
“我的意思是,”無極重新阻止了下語言,抬頭,“我會死在她的手裡。”
推演他人命數都會因牽涉因果遭到反噬,更何況是算自身的命運結局。
不過無極並不在乎生命長短,他更在乎自己的推算準不準確。
比如短短的這次會面,他看出這男孩的氣運是百年難遇的旺盛璀璨,可在男孩背後,女子的出現才是他絕大部分氣運的真實推動者。
她很特殊。
故此,無極才會如此在意這次的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