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一道妖媚的男聲在耳邊落下,虞餅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就忽而被人提起,抬眼望去時,紅黑色捲髮的男子笑得恣意。
“你們兩個偷雞不成蝕把米,為了殺我,犧牲掉了全教會來參賽的弟子,這真的會值得嗎?”
範不著渾身是學,那個碩大遮臉的大帽子依舊穩穩當當地戴在頭頂上,而他笑容自信又得意,眼底倒是露出幾分陰翳。
虞餅低頭,總算看著自己的雙腳遠離血水,但仍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開口詢問:“這……這些人都是你殺的?”
兩個人都姓範,看長相也萬分相似,什麼關係自然不用多猜測,就能躍然紙上。
難怪昨夜會被追殺,可憐兮兮躲入她的屋中。
想來是這定禪教的準禪子前來剷除血緣關係了。
“算是吧,”盯著突然出現的女妖,範不著眼中流出不一樣的情緒,“不是我殺,卻是為我而死。”
“你要帶我出去,昨夜我救了你,現在就是你還我救命之恩的時候了。”虞餅絲毫沒有心理負擔,她提出要求。
別人家裡的恩怨她管不著,但是一碼歸一碼,恩情必須先報了。
“哦,我倒是不知,你竟然也和他們有些關係……”範不著腦子可精明著,他眼咕嚕一轉,“是有關那兩個孩子?”
“果然是兩個。”無極蹙眉,上前一步。
虞餅:……
別幫忙了,越幫越忙。
“哈哈哈哈,”範不著像是無所察覺嬉笑起來,他提起女子的手一用力,將人樓入懷中,“好姐姐,今日我們可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了,我自是會幫著你的。”
耳朵旁邊傳來瘙癢,虞餅仰頭拉開距離,眸子望向二人:“殺了他們,和我一起。”
只要威脅到孩子,那便不能退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