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下刻,又呈現“呆在原地不要進來”這四字。
“好吧,”知宜又低下了頭,她坐在大石頭敦上,眼神困惑,“哥哥,我們是不是很沒有用呀。”
“姑姑只是不想我們陷入危險。”知珩解釋,但垂下的劍柄也彰顯他心情的低落。
好在姑姑和許姐姐都沒有事。
“不是的!是你們還太小,而壞人又太壞。”醫仙師傅雖見兩個小豆丁沒了探究勁頭很是安心,可也不想看他們無精打采的樣子,安慰道。
沉默蔓延在逐漸暗下的院落中,靜悄悄的,和頭頂逐漸飄來的月色一般。
結界中,許思墨興奮地握拳,終於有了鬥志:“那我們完全可以用這個方法去通知外面的人來救我們,對不對?”
許大小姐渾身染血,她閃爍的眸光在日漸昏沉的暮光下更為耀眼。
虞餅卻沉下了臉,她的嘴角雖勾勒著笑意,但卻並未投入眼底,認真解釋道:
“雖然我也很想讓孩子們去求救,但我也很擔心他們在路上遇到危險,若是定禪教在外留有人,見到他們壞了計劃,會不會殺人滅口?”
許思墨聽後打了個寒顫,她心中後怕:“對對,有道理,是我思慮不周,那你有什麼計劃?”
“雖然定禪教產生內鬥,但也是有好的一派的,就是他們的準禪子,在我進來後,一直是準禪子範有鷲在幫助我,只要我們幫助他打敗另一方,相信等事情結束後,他們不僅不會報復我們,也會給予謝禮。”
白裙女子話語清晰,有理有據。
許思墨在她的描述中,腦海依稀浮現出在虞餅身邊的那個紅黑捲髮男子,立即點頭表示支援。
這邊,二打二的戰鬥已進入白熱化階段。
在大春加入後,平衡的局面被打破,無極和範有鷲逐漸不敵,開始負隅頑抗,在掙扎中,忽而看到在結界邊緣的兩個女子,瞬間有了主意。
前者將瞬間飛躍而來,似要用她們的性命做脅,一擊落下,虞餅早就察覺順勢躲過,又抬手揮出白色靈力幫許思墨作抵擋,只可惜仍太過微薄,無極的靈力擊中女子,令她暈厥了過去。
範不著和大春見此立即相救,在一番周折後,成功將無極和範有鷲制服。
“你現在不能殺了他。”
見二人要先處決無極的性命,虞餅抬眸,攔住了他們的動作。
“為何?”男子白皙的臉上沾滿鮮血痕跡,給他本就邪肆的五官面容更添魅惑之感,他先是望了眼沒什麼表情的虞餅,又看向早就暈死過去的許思墨。
“我家孩子站在外面,若是無極一死,結界一開,他們就會看到這裡堆積的屍身,我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這場面就連她一個從小看變態殺人案小說的人都心神震撼反胃,兩個三歲孩子該如何承受?
“那他可以先殺麼?”範不著指向早就瑟瑟發抖的範有鷲。
“當然。”虞餅點頭,沒什麼表情。
這人被大春桎梏住雙臂,發出絕望地嘶吼:“我是你同父異母的親兄弟,你憑什麼忍心這麼做?”
見周圍陷入沉默,範有鷲以為自己的求情有效了,他原本俊俏的臉上流露出苦笑:“只要你放我一馬,弟弟,我可以立刻找人恢復你的身份,我們在教中平起平坐,如何?”
“對啊,”範不著聽聞嗤笑聲,他慢條斯理抬起長劍劃過對方的脖頸,“你都能因為個禪子名號,對同父異母的親兄弟下手,我為何不能反擊殺你?”
範有鷲的心臟“咚咚”作響,他聽到這話也知求生無門,瞬間喪失了求生欲,冷笑:“你他媽早就有所防備,早就想殺我了結後患了,否前我昨夜怎麼沒能成功?”
“下水道老鼠總是有對危險提前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