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和的上君,再對床上睡如死豬的兩兄妹投以同情的目光。
你們惹誰不好,惹虞姑娘做什麼!
那山半腰的空地草坪那麼多,偏偏惹上了個最不好惹的人!
在屋外的許思默遲遲迴過神,她掃過神情中沒有意外的兩個人,抿嘴。
也意識到他們早就猜出小餅姐姐不會任人宰割講、而是奮勇報復了。
再次望向顧家兄妹的慘狀,心中感嘆:
她還是太低估小餅姐姐了!
“那我們現在……什麼都不變,原路返回嗎?”許思默掃過已經被破壞掉的符紙,“這些東西都沒用了,怎麼辦?”
倒不是挺疼補上的錢,只是如今荒山野嶺的在個破祠院裡,根本沒有購買符紙的渠道。
“補倒不用補了,我重新蓋個到白天消失的結界。”
司馬蘇木抬手,一粒鮮紅的血珠從指尖滑落滴在了地上,緊接著磅礴的靈力順著血水滲入地底,一道透明的禁聲結界憑空而起,落在了院外。
“好好,我保證為小餅姐姐守口如瓶,”許思默抱胸,她橫眉冷對昏睡的顧影之,沒忍住抬腳踹了幾下對方的面板,“如果出了事,大不了本小姐用錢擺平。”
許大小姐不知道怎麼能幫到小餅姐姐,但她知道——
自己家有足夠多的錢。
“不會出事的,就算出事,也不會查到小餅的頭上。”
司馬蘇木收手,寬大的袖袍中,毫無傷口的手臂上仍貼著畫著小花的創口貼。
他斂眸開始思索,小餅帶著兩個孩子到底去了哪裡。
幾人逐漸走出院落,房室中的顧家兄妹依舊睡得沉寂,沒什麼反應。
在最後一人的腳步踏出院中,裴青寂回眸一望,袖中的黑色氣息逐漸顯露,慢慢流動到其中。
黑色靈力在屋室中轉了圈,最後沒入一處地方,沒了動靜。
而幾人在討論後,便開始分頭尋找起虞餅和兩個孩子,約定最後在祠院中相見。
月光逐漸暗沉,晨光也漸漸在天空中顯露,示意著黑夜即將離去,白日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