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著你剛剛一直是在逗我玩兒呢?”劉四氣得牙呲欲裂,一臉疙瘩和左眼的刀疤更加的明顯。
“你何嘗不是在玩我,我預計投資500個億的工程,你一來就有拿250個億,憑什麼?就憑你一張嘴,還有手底下這些拿著刀槍棍棒?那可真是250了!”
安士傑十分不屑地說道。
“你就不怕……”
“怕,怎麼不怕?”夏遙沒有再沉默,緩緩站起身來,面若寒霜地說道。
“劉四,本名劉春,1962年出生,1991年因為搶劫搶劫被判無期徒刑,因為家中有大人物撐腰僅僅坐了三年牢就減刑出獄。
出獄後,在背後之人的支援下建立了明達集團主要經營明達威尼斯夜總會,組織強迫婦女賣淫,開設賭場。
1995年,你指示手下打死競爭對手東城黑虎胡大偉,1997年為了爭奪西山砂場經營權,打死老闆馬連輝,為阻止其家人上訪,又打死打殘馬家十一口人,這些都是你做的?對不對?”
劉四看著夏遙毫無懼色,大聲數著自己的一樁樁英雄事蹟,得意洋洋地掏了支菸出來點上。
“小妞,查得挺清楚,沒錯,這是我做的,其中馬連輝的老婆還是我親手打殘的,大兒子是被我一棍子敲頭上不小心打死的。嘿嘿,別怕妹子,哥哥會疼你的。”
劉四越說越輕佻,夏遙強忍著噁心,裝作一臉小白花狀,“那四爺能不能給您背後老闆遞個話,我們夫妻二人來京畿投資可是奔著發展國家經濟,為國家創造財富來的,不要咄咄逼人為難我們。”
“實話告訴你,這就是明二公子指示的,只要達到明二公子的目的,就是自己人,到時候你們要拿多少地,做多大工程都行。哪怕你們就是長城貼瓷磚,故宮修地板,只要明二公子一句話,國內沒有辦不成的事。以後就算你們不交稅,也沒有人拿你們說事。”
見目的達到了,安士傑也不裝了,站起來厲聲呵斥道:“打住,我們一家做生意堂堂正正,從來不偷稅漏稅,也不做那蠅營狗苟的事。告訴你家明二公子一聲,我安士傑是來建設祖國的,不是來挖國家牆角的。道不同不相為謀,回去吧。”
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劉四已經氣瘋了,“特麼的,敬酒不吃吃罰酒,給我砸!”
安士傑早有準備,見對方要動手,忙讓高洪把夏遙護送到車上。
車是進口的防彈車,能夠確保夏遙安全。
安士傑見夏遙脫離危險,這才放心下來。
手往腰後一摸,右手中就出現了一根進口的複合材料製成的高強度甩棍。
這時異變突起,專案部外邊突然傳來“哐哐哐”的開門聲。
劉四定睛一看,特麼的上當了!這個王八蛋竟然敢提前埋伏了那麼多人!
原來安士傑提前把安遠保全公司的保鏢除了紫御書院家中安排好,剩餘的全部拉到安遠中心專案部這裡,用這段時間一直出現的廂式貨車做掩護,把300多名保鏢全部提前埋伏好。
這些保鏢全部都是部隊退役士兵,大多數是海軍陸戰隊、特警、偵察兵出身。身體強悍不說,單兵素質和紀律性都很強。
保鏢們全身統一著黑色作戰服,外邊還套防暴服,帶著護頸防暴頭盔。人手一根高強度甩棍,還持有催淚瓦斯和防暴盾。
相比起被圍住的劉四一夥,完全是武裝到了牙齒。
劉四急了,立即從身上掏出一把手槍,指著安士傑,“你特麼陰我!”
“來啊,開槍啊!你手上那麼多條人命,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
劉四手顫抖起來,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他的那些手下只是習慣了打順風仗,要是人多欺負人少那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