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面前不夾著尾巴做人又想要來打我的臉那咱們今
天就把新賬舊賬都清算清算好了。
於是,女媧隨手就幹掉了那一批去搶奪人族女子的巫,隨後又拎著他們的屍體跑到祖巫所在的巫族部落單槍匹馬就找麻煩去了。
我堂堂聖人不發威你當我是條病蛇呢
走到巫族部落的時候,女媧動作乾脆利落又瀟灑的將那群巫的屍體從部落門口一個接著一個的扔了進去,整個人氣場兩米八像極了打上門的妖族小分隊,這個過於囂張的舉措直接驚動了一群祖巫。
然而,等到他們拿著武器出來了抬眼一看發現來的是誰的時候一群祖巫都覺得心頭一哽,打上門的就是遊離於妖族天庭之外的一個妖族,但是這位的身份卻過於特殊了。
而在他們還沒來得及開口問她這是什麼意思,看到他們的那一瞬間女媧直接先發制人,開口就是把這些巫乾的破事懟到他們臉上,全程有理有據的佔據道德制高點找他們討要說法,最後還要來質問一句。
“巫族如此行事,莫不是全然不將本座放在眼裡”
對此,祖巫們的感受就是憋屈,非常憋屈,帝江都快要憋屈死了。
你搞死我們這麼多巫緊接著又上門拋屍,你還詰問我們,這事兒實在是令巫感到心梗。
但存在的理智告訴他不能和女媧撕,這個啞巴虧他是吃定了,而且事已發生,再追究也是無果,只會真正令女媧這個聖人動怒。
最後還是后土替代他說了他開不了口的這個軟話。
“此事的確是我等思慮不周,但絕無他意,今後也盡當會約束好族中諸巫,還請聖人莫要介意。”
女媧點點頭,揚聲道,“看在你我同為女修的份上,我信你一次,但巫族若有巫膽敢再犯人族,屆時我決不輕饒。”
女媧這話說的極為微妙,反正是引起了后土之外其他九位祖巫的內心強烈不適,但是這還沒完,說完這話之後女媧轉身離去,離開之際還要釋放自己的聖人威壓,一瞬間除了他們十位祖巫之外的所有在場的巫都嘩啦啦的跪了一地。
讓一群巫跪一個妖族這種操作
在幾個暴脾氣的祖巫那裡又是掀起了一波腥風血雨,只不過女媧在離開巫族部落之後就不再關注他們那邊的事了,純粹就只是巫族的內部爆炸而已。
這日,巫族部落來了一位出人意料的客人。
“你是何人”
看著被族人帶過來的光頭男人,帝江眯起眼睛不善的問道。
一個兩個的都這麼隨便往他們巫族部落跑,真當這裡是任意進出的地方了
男人微微躬身,對他行了一個拱手禮,“在下燃燈,見過帝江道友。”
聽他自報家門,帝江反而是開始懵了,轉頭看向自己的兄弟們,“你們認識他嗎”
他是完全沒有聽過這個人的名字啊。
一旁好幾個祖巫同時搖頭,表示不知道,一瞬間燃燈的臉變得鐵青。
“我記得你。”后土看了他半晌,緩緩開口,“昔日在紫霄宮,你質疑道祖收準提為徒,而後你心境不穩因準提的話發生了境界倒退,從準聖境界掉回了大羅金仙巔峰實力。”
后土這一開口燃燈鐵青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彷彿再一次置身於那時的紫霄宮被公開處刑的時刻,身邊的人都在對他指指點點,數雙眼睛落在他身上的目光都帶著嘲意。
若是平日裡有人敢當著他的面提到這件事,燃燈一定早就攻了上去開始撕逼,但是這
次他此行是有求於人,他壓下心底那種煩躁的暴虐,只得自我平復了一下心情讓理智主導著自己。
“我們與你素無交情,你來巫族又是為了什麼呢”
后土看著他,眼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