腮看他，“但你的狀態很不好。”
司夜宴沒回應，卻很自然地坐下來，吃了一個煎蛋，又喝了幾口粥。
臉上的鬱色褪去了三分。
原來，好好吃飯，真的可以治癒心情。
他的狀態鬆弛了很多。
“清歡。”
聲音有些沙啞。
像是在砂紙上剛剛打磨過。
林清歡的心頭微微一麻。
像是有無數的電流在心尖尖上跳舞。
她的耳垂都不由燒了起來。
紅的要滴血。
“咳咳，怎麼了？”
司夜宴低著頭吃飯，並沒發現她的不對勁，在沉思了片刻之後，這才問道。
“你知道，百草方嗎？”
林清歡立刻回神，將臉別過去。
盡力壓下那有些狂亂的心跳。
“知道，這是一個古代的醫書。”
“不過這個是比較小眾的，我聽老師說，這是一個宮廷御醫的妻子寫的，專門記載了御醫每次開的藥方。”
“另外，這御醫是皇帝專用，藥方大多數給皇帝或者後宮嬪妃以及達官貴人的。”
“跟這個齊名的還有一本《寶藝傳》，相對於《百草方》來說，這本書就比較雜，記載的也都是百姓們的各種疾病以及治療思路或者藥方。”
“如今兩本書都失傳了。”
說著說著，林清歡的眼神有些失落。
自古以來，中醫藥的傳承就講究家族或者師徒。
傳播的能力太小。
很多好東西，也就失傳了。
“《百草方》沒失傳。”
一句話像是巨石投入水中。
在林清歡的心底激起千層浪。
“什麼？”
她滿臉的不敢置信，眼睛都瞪圓了。
顫抖著的雙手按住桌面，聲音都在發抖。
“書在哪？”
司夜宴沒想到她會這麼激動。
事實上，認識林清歡這麼長時間，還是第一次見她這麼失態。
“不知道。”他坦然說道。
林清歡：“……”前一秒想上天，後一秒就進地獄了。
拿捏人心，三爺是專業的。
“不過，有訊息稱，會在今晚的拍賣會上出現。”
林清歡雖然沒去過拍賣場，但她知道拍賣場的規矩，所以自動去計算了一下自己現在的存款。
覺得有一爭的能力。
“能，能不能告訴我拍賣會的地址？我，我想要那本書。”
司夜宴一本正經地說道。
“我也要那本書。”
林清歡差點沒反應過來，“啊？”
說真的，她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她跟國寶根本沒有可比性。
司夜宴不顧他們之間的醫患關係也是很正常的。
而且人家都事先打招呼了，已經很給面子了。
她耷拉下腦袋。
像是蔫吧的小苦瓜，渾身冒著苦水。
“晚上，你跟我一起去拍賣場，幫我鑑定書的真假，之後，這本書要上交國家，但可以借給你讀三天。”
林清歡驚呆。
心臟再次經歷了從地獄到天堂的感覺，臉上根本掩飾不住那巨大的喜悅。
“司夜宴，你這個人怎麼能這麼貼心！你簡直是天底下最牛逼的人！”
司夜宴的臉色並沒任何的緩和，反而皺皺眉，問道。
“這個，是傳說中的好人卡嗎？”
這下，林清歡再次懵逼了。
啥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