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含音自然是看見了秦文秀和徐蘭芝的面色變化的,這來的人很不一般。
但她未多想,更未想到這來的人是周妤錦。
隨著轉身,門口的人落進眼裡,文含音面色一瞬的不悅。
是的,不悅。
一眼的可見。
周妤錦,她可不想再看見,甚至可以說,看一眼都覺得晦氣。
周妤錦看見那轉過身的人,極快的,她面色便要恢復。
但她面色還未來得及恢復,她便看見了文含音在看見她後的轉瞬不悅。
是的,不悅。
毫不掩飾的。
周妤錦的面色僵硬了。
文含音是洛商司的母親,她要做的是討好文含音,然後順利的嫁進洛家,自然的,她希望看到的是文含音對她的喜歡,而不是不悅。
但現在,文含音對她就是不滿。
這一刻,看見文含音這轉眼的神色變化,周妤錦的心瞬間低到谷底,做不出那最好的狀態反應了。
包廂裡的氣氛僵硬了。
原本之前輕鬆愉快的氣氛,因為周妤錦的出現瞬間被打破。
沒人說話,也無人笑了。
不過。
在短暫的時間後,也就一會,徐蘭芝看周妤錦,再看文含音面色,然後笑道:“我說是誰呢,原來是咱們的周家大小姐啊。”
一句話,開口的就是赤裸裸的嘲諷,已然毫不給周妤錦,周家臉面了。
在那一夜,徐蘭芝當著所有人的面斥責周妤錦,她便已然把和周家的關係斷了。
這樣不知輕重的女兒,加之周家現在的勢頭,她早斷早好。
所以,後面榮長珠親自登門來向她道歉,也被她直接拒之門外。
她不會再和周家有任何關聯。
甚至,她能撇的多幹淨就撇的多幹淨。
聽見她這直接嘲諷的話,秦文秀視線終於從周妤錦面上落在徐蘭芝面上,她看徐蘭芝這面色,隨即便笑了。
徐蘭芝這態度,已經表明了她的站位。
是個明白人。
秦文秀不說話,而文含音聽見徐蘭芝這話,只神色稍頓,便收回視線,迴轉身,說:“到哪了,該誰出牌了?”
一句話,文含音的意思幾人也都明白。
她不會搭理周妤錦。
在她這裡,周妤錦和空氣無異。
聽見文含音這話,徐蘭芝頓時笑容滿面,說道:“到我了到我了。”
說著她便出牌,緊跟著是秦文秀,然後便是徐蘭芝的那位老友。
只是,還未待徐蘭芝那位老友出牌,文含音便看秦文秀出的牌,然後看自己的牌,說道:“胡了。”
聽見她這話,大家當即看文含音的牌。
文含音則是把自己面前的牌推倒,然後把秦文秀的那個牌拿過來,大家一看,可不就是胡了。
徐蘭芝看文含音這牌,頓時嘖嘖有聲,一臉的佩服。
“含音吶,今天你這手氣真真好的很吶,不是我抬你的火,就是文秀餵你的牌,待會你可得讓讓咱們,讓你也抬抬咱們的火唄。”
徐蘭芝是個直爽的,直接便說,文含音笑著說:“是你們讓著我,我才能一直胡,待會我也餵你們牌,大家輪著胡。”
徐蘭芝那位老友說:“這倒是不錯,我們可以試試,看能不能輪著胡。”
秦文秀說:“那這有意思多了。”
徐蘭芝當即抬手:“來來來,我們就這麼做!”
“我喜歡這種新式玩法,有趣!”
說著,幾人便重新來,推倒牌,搓牌,碼牌,氣氛一片和樂融融。
沒有人在意那僵在門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