售呀，或者去b端的專業賣家再進貨嘛，怎麼不算呢？”
尹沁瑜俏皮朝他一笑，領著他走進拍賣行的大廳，現場人頭攢動，她就默默翻閱著最近一段時間的拍品雜誌。
“而且，歐洲的拍賣行那麼多，並不是只有這一家，仔細找找還是有蠻多驚喜的。”
“所以，你用你那蹩腳的法語是怎麼在這裡自由橫行的？”
“哈哈哈哈，當然是用手機自帶翻譯。”
“服。”
拍賣會五點開始，兩個人站在門外甚至都擠不進去會場，因為來的人實在是太多了，會場面積又小，最後只能在門外稍作觀望一下。
“這真的很像……真的很像我讀書的時候的教室現場啊，大家坐著這種小椅子看老師，這臺下的人比我們那時候臺下的學生都多好幾倍。”
唐懿軒抬手摳了摳自己的腦瓜子，想起來自己以前上學的時候也是這般似曾相識的場景，沒想到是在這種境況下復現了一遍。
“是啊，人太多了。我們去旁邊的預展覽吧，一般會放出來後兩天的拍品展示一下。”
尹沁瑜扯了扯他的衣角，給出了另一個計劃b，因為現場實在是擠不進去看。
這一邊的預展覽上，各種各樣的畫掛滿了牆上的每一個角角落落，連擠出來的空隙都顯得十分狹小，還有各式各樣的舊貨傢俱、雕塑、鐘錶、書籍、成箱的首飾、香水、照片和信件等等，人們甚至還可以直接上手觸碰。
這些東西全部像不要錢的一樣擺放在一起，好似混亂中還帶著點秩序。
“哇，真的很誇張。”
唐懿軒不由得感慨，他第一次見到這樣子的拍賣會。
“有時候這裡有一些衣服專場，我就有拍到過那種品牌的成箱古著衣，有時候也會有包拍，真的超級值錢，大家都搶著要。”
“那不是應該還挺貴的？”
“每個品牌有屬於她自己的品牌底蘊和品牌溢價，貴點也值得，主要是客戶也比較能欣賞得來這種有背書的拍品。”
“嗯，有道理。”
兩人走到一牆油畫前觀摩，尹沁瑜細細用眼神去勾勒這些油畫作品的線條，抬手指了指這些動輒六位數的拍品。
“你看，像這種油畫幾十萬我就不太能理解得了，不過大概能明白是因為它們都是古董，雖然畫畫的人可能沒有那麼出名。”
“這些都是英國上個世紀，甚至上上個世紀的油畫。”
唐懿軒看了一眼便迅速回她，眼神又飄忽去另一幅畫上。
“你怎麼知道？”
尹沁瑜扭頭問他，眼神也跟隨他去看那一邊的油畫。
“去年英國倒閉了很多莊園，所以市場上流了很多里面牆上掛的油畫出來，沒想到這兒也有。”
唐懿軒神情中帶著些玩世不恭，也轉眸瞧她一眼，非常自然地拉上了她的手。
“走吧，你帶我去別的景點轉轉。”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