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火力全開咆哮著奔向陣地。
大蝮蛇機炮、m2機槍、m240機槍打出的曳光彈在黑夜中交織出一道道璀璨的星河。
“砰!”
其中一輛戰車在丁字路口壓雷了,但這發地雷似乎並沒有造成什麼殉爆起火之類的致命損傷,僅僅炸燬了一側履帶和上方的側裙板。
無論是坦克還是裝甲車,斷帶對裝甲單位造成的損傷是致命的——當行走機構損壞,坦克將成為停在原地的靶子、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為了防止被徹底摧毀,儘管敵人也沒什麼能對他們造成威脅的重火力,南方車組還是放棄了那輛被斷帶的佈雷德利。
剩餘的幾輛戰車踩著之前步兵們試出來的安全道路往前繞行,一邊火力覆蓋一邊減速隨後將近二十名步兵丟了下來。
一直沒吭聲的火力點在南方步兵下車後立刻朝他們開火,幾挺輕重機槍組成的火力網把敵人的步兵打的抬不起頭,可這也讓兩輛佈雷德利注意到了他們。
在照明彈的閃爍下,夜晚的天空呈現出一大片灰白,佈雷德利的車身上瀰漫著一層死氣沉沉的“殭屍灰”,但在炮口火光的映襯下隱約透出了沙色塗裝的底色。
除了前沿的散兵坑和單兵坑道之外,北方軍修建的工事大部分都是聯通的,這雖然讓他們可以更快的速機動增援,但同時也讓南方軍鑽了空子。
“砰!砰砰砰砰!”
數發大口徑穿甲彈打在機槍陣地附近,NSV重機槍連帶著後面的機槍手被掀翻在地,沙袋和木樁混著支離破碎的凍土倒了下來,加上重機槍以及其配套的三腳架的重量,機槍手竟是被活活砸死了。
有一名士兵端著RpG-22從戰壕裡探出頭,瞄準一輛正在打長短點射的佈雷德利的側面,隨後按下了發射按鈕。
火箭彈嘶鳴著飛向佈雷德利,重重撞在了她的左側側裙板上,在短促的炸響後火球很快散去,轉而是一片黑煙從彈坑裡飄出來。
也許是因為格柵裝甲起了作用,這發火箭彈只在車體裝甲上留下了一大片黑漆漆的灼痕。
佈雷德利的炮塔轉了過來,大蝮蛇機炮對著那邊胡亂打了數十發炮彈,曳光彈在天空中劃出一道道絢爛的火光。
照明彈的照明效果逐漸停止,天空再次暗了下來,只能聽到戰場上飛馳的曳光彈和彈藥破空時發出的爆鳴聲。
南方步兵逐漸散開隱蔽,三人一組往前推進。在漆黑如墨般的夜晚,北方軍勉強可以目視到
佈雷德利已經拔出了他們能拔掉的所有火力點,開始向後撤離,將戰場交給了形單影隻的二十多個友軍步兵。
兩名南方軍率先跳進了一處被徹底摧毀的機槍陣地,映入眼簾的是一挺炸膛的德什卡m38機槍和被炸翻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機槍手,旁邊躺著脖子被碎片打穿的彈藥手。空氣裡瀰漫著血腥味。
“砰!砰砰砰砰!”
幾發子彈拖著尾焰呼嘯著打在了戰壕上,把剛跳下來的三名南方軍士兵逼退了回去。
“手榴彈!”
敵人大喊一聲,隨後扔出一發F1手雷到了機槍陣地裡,完全不顧地上還躺著兩個弟兄的屍體,哪怕是給屍體再炸一遍、炸成肉泥都要把敵人送上天。
手雷滾落到腳邊,南方軍很難看到那小玩意到底扔在了哪,他們只能爭先恐後擠出去,在送死和活下來的邊緣徘徊。
在一連串的槍聲和緊隨其後的爆炸聲與”落雨”中,有一人先是被子彈打傷,隨後被手雷的破片打穿了頭盔倒在了地上,應該是死透了。
“南方佬!你們投降吧!那幫科倫和大洋聯盟的外籍僱傭兵強姦了你們的媳婦,甚至是女兒,你們還要給他們效力?”
“哈,特維拉訓練教官強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