蕩者”這才放心的抬起槍走上了公路,幾個手下也紛紛跟了上來。
“這路上哪來的他媽的鐵蒺藜……”司機坐在座位上罵罵咧咧著。
他的餘光瞥見右側有三四個人影扛著槍走出來,當即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我操……怎麼回事啊?你壓上的是屍體還是特麼的反坦克地雷?”
司機並沒有回答,而是解開保險帶摸向副駕,從手套箱裡面掏出了一把伯萊塔m9手槍。
他卸下彈匣確認裡面有子彈後又迅速將其裝回彈匣井內,隨即開啟保險拉栓上膛,朝著頭頂的天窗像只蟲子似的蠕動過去。
從外面的視角看車內,此時的司機就像一個因為推不開車門,病急亂投醫試圖從天窗逃出去的難民,對“遊蕩者”們沒有任何威脅。
天窗被司機開啟了一道至少夠他鑽出去的縫隙。他一手握著槍身、一手撐在車頂,腳下的扶手箱支撐著他露出了半邊身子。
顯然那幫“遊蕩者”並沒發現司機手裡還拿著把手槍,但他們對司機身上的頭盔、防彈衣產生了一些顧慮——對面可能是軍人。
即便如此,那個頭頭也沒有退縮,而是“迎難而上”,用極其不標準的姿勢抬起槍指向車頂嘲諷道:“臭條子,你已經完了!現在把錢和吃的叫出來,我們還能放你一馬。”
“條你媽媽媽的吻……我可不是條子……”司機說著科倫語,但語速又快口音還重,哪怕是這些“遊蕩者”稍微懂點洋話,他們也聽不懂。
還沒等“遊蕩者”們反應過來,司機猛然舉起m9手槍,“零幀起手”瞬間打倒了一名“遊蕩者”。
其餘三人方寸大亂。他們有的被嚇得站在原地、有的往旁邊撲去,試圖翻下路基、還有的人竟然直接手一鬆,把槍都扔了!
司機朝著被嚇得杵在原地的遊蕩者開了兩槍後、打傷一人後,立刻蛄蛹著爬出了車子,從車頂上跳了下來。
趁著他從車裡爬出來,那幾個臭魚爛蝦終於如夢初醒,哀嚎著逃離了公路,路上只剩下了一具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屍體和一名在地上捂著傷口打滾的“遊蕩者”。
他一邊架著眼前的道路,一邊把手裡的車鑰匙對準車尾,狂按開啟後備箱的按鈕。
後備箱在“嘎達嘎達”按按鈕的聲音中被開啟,裡面的火箭筒、子彈、短槍紛紛擠進了司機的眼睛裡。
司機把m9手槍的保險關閉丟進了後備箱,隨後隨手掏出一支構型小巧緊湊的mp5 K衝鋒槍和兩支彈匣。他將一支彈匣裝到槍上,另一支則插在戰術腰封裡備用。
倖存的兩名“遊蕩者”跑散了,他們中只有一人身上揣著把格洛克,另一人完全是空著手等死。
司機走向右側的路基,第一眼就看到了蜷縮在草叢裡抱著頭顫抖著的一名年輕“遊蕩者”。
他並沒有直接開槍打死那名“遊蕩者”,而是走到那人身前朝著他的肚子猛踹了兩腳,然後惡狠狠的拽住他的衣領把他翻了過來。
還沒等他先開口,“遊蕩者”頓時哭嚎了起來:“大哥……我只是跟著那個有眼不識泰山的小嘍囉混口飯吃,我不是主謀,你別殺我……”
只可惜這位司機並不太懂卡莫納語,他只覺得耳朵裡亂七八糟嘰裡呱啦的聲音轉來轉去,異常煩躁。
這支短槍的重量很輕,他單手就能抬起來。他像拿一把手槍一樣拿著mp5 K,把槍口對準“遊蕩者”不斷因為哭泣擺動的腦袋,扣下了扳機。
隨著兩聲槍響和後坐力作用到手上的一陣輕微疼痛,那名“遊蕩者”徹底沒了動靜。
9x19mm子彈在他的頭上留下兩個不大不小的血洞。子彈魚貫而入,並沒有打穿他的頭顱,而是絞爛了他的腦組織。
20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