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霍銘梟甩掉之後,陸晚一腳油門剎在路邊,她還沒做什麼,司機倒是先推開車門,“哇哇”地吐了起來。
他開了幾十年的計程車,第一次看見有人把車開得這麼猛。
“姑娘你是開賽車的吧?”
陸晚確實會賽車,但是她之前連續二十次賽車比賽都是冠軍之後,賽車業內就把她給封殺了,因為她完全不給別人機會。
不過她現在無心想這些,她的腦子裡都是霍銘梟的臉,霍銘梟回國了。
很顯然,他沒認出自己。
就在這時,陸晚的手機響了,她接起來:“師兄。”
“小師妹,這邊有位叫霍銘梟的先生找你,說有位夏小姐情況危急,想讓你出手,如果你能幫他為夏小姐治好的話,價格可以隨意開。”
陸晚冷笑一聲,果然是為了夏婉柔才找她的。
夏婉柔是霍銘梟心裡的白月光,聽說之前是出國了,霍銘梟為了追她出了車禍,坐在輪椅上大半年,那還是陸晚悄悄給治好的。
半年後,霍銘梟被奶奶逼著和陸晚結了婚,領證當天霍銘梟就直接飛去了國外,花了三年時間,把夏婉柔捧成了一個大明星。
“小師妹?”謝知許一會沒聽到聲音,忍不住又叫了一聲。
陸晚十分冷漠:“不治。”
“為什麼?”突然電話那頭換了聲音,很顯然,現在說話的,是霍銘梟。
“救死扶傷不是醫生的本職嗎,你剛剛在醫院也救了一個情況危急的病人,我覺得你應該是一個心地善良的人,醫者仁心,我有一個朋友情況十分危急,所以想請Night出手。”
“我從來都不是真正的醫生,也別和我提什麼醫者仁心,而且我這裡有兩個規則。”
“什麼規則?”
“不治姓夏的,還有姓霍的。”
霍銘梟愣了一下:“你認識我?”
要不然怎麼能準確地說出姓霍和姓夏,如此的有針對性。
“看來霍總比我想象的還要蠢,剛剛我師兄就說了你的名字,而霍總替小三包下游輪的事情都不知道上了多少版頭條,是叫夏婉柔對吧,抱歉,我不治渣男賤女。”
“她不是小三,那是因為……”
不是小三?霍銘梟怎麼說的出來這種話,是從來沒有覺得他還有個老婆,還是說現在終於和她離婚了,所以夏婉柔轉正了?
陸晚直接打斷他:“你不用和我解釋,我們不熟,救她這點工夫,我還不如去救一條狗。”
說完,陸晚這邊就掛了電話。
霍銘梟:“……”
這是在說夏婉柔還不如一條狗?
不知道這位神醫為什麼會對他和夏婉柔有那麼大的敵意,難道是認識他們?
“謝醫生,能給我一下Night的聯絡方式嗎,我想再聯絡一下。”霍銘梟還是不死心。
謝知許說:“抱歉,我師妹不願意的事,沒有人能強求,不好意思了霍總。”
謝知許很忙,三言兩語就把霍銘梟給打發了。
回到自己辦公室之後,才重新給陸晚打了電話。
“師妹,你這都復出了,要不要考慮來我們醫院工作?”謝知許是很想把陸晚給挖過來的。
“你要是來的話,我一定給你最大的自由,你想什麼時候就坐診就什麼時候坐診,你不想來的時候也完全沒關係,行不?
反正自己最近也沒什麼事情做,陸晚想了一下:“行,不過我可能要半個月之後才能入職,我打算好好地瀟灑一下,放鬆放鬆。”
“沒問題!我這就去給你安排一個大的辦公室!”
而霍銘梟離開之後,眉頭緊鎖,給封炎打了一個電話,問封炎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