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對著江蔓蔓搖了搖頭,示意江蔓蔓不要說醫術的事。
陸家不知道她會醫術的事,也不知道她的任何馬甲。
陸晚的臉色沉下去,活脫脫一個冰美人,那冷冽的氣質,和潑婦一般的陸寧簡直就是鮮明的對比。
“陸寧,張口閉口就是男人的,你是離了男人就活不了嗎?”
“我說過,我來這裡只是吃飯,你的男人,我沒有任何興趣,其次,我保證這是你最後一次在這裡吃飯,沒有下一次了。”
陸寧聽到這話,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你保證這是我在這裡最後一次吃飯?大家聽聽,不覺得這是笑話嗎,你當自己是誰啊,這裡的老闆嗎,你有什麼資格不讓我來?”
陸寧雖然不知道陸晚這些年在做什麼,也不知道陸晚這些年有多少錢,但她不相信陸晚有本事,讓她永遠別來這裡吃飯。
“我以前是覺得你蠢,不過這次也算你聰明,說對了。”
她還真就是這裡的老闆。
“說對什麼?陸晚我告訴你,被趕出去的人是你,你連個位置都沒有,服務生,沒看到有人在這裡鬧事,打擾到你們尊貴的客人了嗎,還不快點把她給趕出去?”
發生這種事情,服務生也很為難,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說了,誰說我沒有位置了?陸寧,不如打個賭吧。”
“賭什麼?”陸寧倒要看看,這個陸晚還想耍什麼花招。
“如果我在這裡有包間,你就跪下給我磕一個。”陸晚緩緩地開口。
“陸晚,你說什麼?你居然想讓我給你磕頭!”陸寧沒想到這個女人這麼歹毒。
“怎麼,不敢了?”
陸寧想了一下,陸晚在這裡不可能有包間的,別說是包間了,就連大堂都不一定有位置。
陸晚這樣說,肯定都是故意的,這就是陸晚的激將法。
“那你要是輸了呢?”
陸晚說:“我要是輸了,條件隨便你提。”
“不要啊晚晚姐,晚晚姐你別衝動,大不了我們去別的地方吃飯就行,犯不上這樣的。”江蔓蔓都著急壞了。
她是臨時拉著陸晚出來,根本就沒有訂包間,這裡的包間也都訂出去了,她們根本不可能贏的。
晚晚姐現在肯定是必輸無疑,要是輸了,不就著了這個壞女人的道了嗎?
聽到江蔓蔓這麼說,陸寧更覺得陸晚就是激將法,給別人一種她有很多籌碼的錯覺,實際上她啥也不是。
陸晚不過是用這樣的方法想恐嚇自己而已,她就不相信陸晚是什麼大人物,能在這裡有包間。
陸寧直接答應下來:“沒什麼不敢的,但你要是沒有包間,那你就必須要跪下來給我也磕一個,而且你保證這輩子都不會再見任景哥哥,還要把我的專案還給我,你敢嗎?”
“陸寧,別再丟人現眼了!”蘇任景的臉色早就掛不住了。
“任景哥,你看清楚,是陸晚一直在欺負我,是她一直咄咄逼人!”陸寧還覺得自己才是那個受害者。
“不行晚晚姐,真的不能答應她,這也太不公平了!”江蔓蔓都急壞了。
晚晚姐只提出了一個要求,而這個女人呢,居然一下子就提出了三個那麼過分的。
而且這很顯然,晚晚姐必輸無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