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銘梟看著這樣的睏倦的陸晚,突然就有點心疼。
陸晚肯定不是出去旅遊那麼簡單,具體去做了什麼,陸晚肯定不會告訴他。
他伸出手,給陸晚脫了鞋,然後小心翼翼的抱著陸晚,把陸晚抱到了床中間,再把空調調了一個舒服的溫度,扯過被子給陸晚蓋上。
他在旁邊看了陸晚好一會,才關了燈,離開了陸晚的房間。
陸晚第二天是睡到了十點才起床,太舒服了,果然還是自己家裡溫暖。
一下樓,就看到樓下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的。
“祖師……師父,回來啦!”看到陸晚的時候,傅年眼睛都亮了。
什麼時候回來的,他都不知道!
當著一個外人叫祖師爺不太好,所以傅年臨時改了個師父的稱呼。
聽到傅年的稱呼,霍銘梟眉頭動了動。
師父?這是要跟著陸晚學什麼?學醫?
霍銘梟也看著下樓的陸晚,手裡在給麵包抹著果醬:“過來吃早餐。”
傅年驚訝的看著對面的霍銘梟,看這樣子,他似乎一點都不驚訝陸晚回來了。
難道說霍銘梟早就知道了?
他都不知道的事,霍銘梟居然知道?
陸晚下樓,瞥了一眼霍銘梟,還以為昨晚遇見他是做夢呢,現在看來,不是什麼做夢,就是霍銘梟跑到她房間去,霸佔她的床。
“你怎麼還在這?”陸晚走過來。
霍銘梟把手裡塗抹好草莓醬的麵包遞到陸晚手裡,陸晚確實餓了,也直接接過來,大口的吃著。
“他不是也還在這嗎?”霍銘梟看向傅年。
傅年清了清嗓子:“我和你又不一樣,是吧,師父?”
傅年這聲師父是試探著叫的,也不知道她願不願意收自己為徒。
這幾天看到陸晚做任務,他的心裡是無比的佩服,陸晚實在是太厲害了,和他偶像一樣厲害!
能靠著一個人就完成那麼多的任務還沒被發現,如果自己有這本事就好了。
陸晚也沒有否認這個稱呼,她看向霍銘梟:“住這麼久,交房租了嗎你?”
“多少錢,我立刻讓人給你打。”霍銘梟最不缺的就是錢,而且陸晚如果願意收他的錢,他是高興都來不及呢。
陸晚還沒說什麼,傅年就搶先說道:“二十萬。”
這樣一來,他還能幫自己把一個月的房租給出了。
“好。”霍銘梟是沒有半句廢話,就直接讓人給陸晚打錢。
“行了你們兩個,把我這裡當什麼,旅館嗎?”陸晚敲了敲桌子,對霍銘梟說道:“你,今天就給我搬出去。”
“那他為什麼不搬走?”霍銘梟餘光看了看旁邊的傅年。
他搬走不是不行,但是這個叫傅年的,也必須走。
“他叫我一聲師父,是我的人,你哪來的?”
霍銘梟:“……”
他沒想到陸晚居然這麼護著這小子,這讓霍銘梟的心裡很不是滋味。
霍銘梟說:“我也可以是你的人。”
陸晚還以為自己聽錯了,霍銘梟這一大早抽的什麼瘋,昨晚睡自己床的事,還沒和他算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