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帶著目的來的,所以零在上了遊輪之後,就先和陸晚一樣,勘查了整個遊輪上的一切。
因為都是戴著面具匿名而來,所以誰也不知道對方是誰。
零在檢視遊輪一切的時候,陸晚和傅年從他的身邊擦肩而過。
都已經走了兩步的零突然頓住腳步,他回頭,陸晚已經消失在了人群裡,而他什麼都沒看到。
剛剛路過他旁邊的人,他為什麼會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那種感覺零說不上來,就好像是在哪見過一般。
“師父,好多人啊。”傅年一直跟在陸晚的身邊。
他並非是沒見過這樣的大場面,而是他覺得人越多,就越是一點把握都沒有。
在傅年的眼裡,這些可都是他的競爭對手,到時候都要和他一起搶項鍊的。
“嗯。”陸晚看著這些人,都不知道這些是誰。
不過真正大佬到場的時候,那就算是戴著面具,都會被認出來的,比如賭王到的時候。
儘管戴著面具,其他人也蜂擁而上地圍上去,開始吹捧:“金總,今晚的最大贏家,肯定是非您莫屬的。”
那個賭王還謙虛了一下:“今晚來的可都不是等閒之輩,最後誰才是最後的贏家還不一定呢。”
其他人都圍著她攀談起來,而傅年在陸晚的旁邊,開始給陸晚科普起來。
比如這個賭王是什麼身份,又是因何而得名,怎麼樣發展到今天這地位的。
傅年雖然不認識,但是做足了功課。
陸晚聽著,倒是頻頻點頭,不錯,是用過功的。
有些人來是如此的高調,但是有些人來,卻是十分的低調,比如霍銘梟。
霍銘梟到的時候,都已經快到開船的時間了。
他來的晚也是有原因的,因為他精心打扮了一番。
光是挑選衣服,霍銘梟就挑選了很久,然後還特意做了造型。
畢竟今天陸晚可能也在,他想挽回一下自己在陸晚心裡的形象。
不過霍銘梟來的時候並沒有聲張,他對這賭博沒有興趣,今晚也沒打算出手。
要是他找到陸晚,陸晚到時候運氣不佳的話,他也可以給個幾十億,讓陸晚隨便玩。
霍銘梟來了之後,目光掃過眾人,卻沒看到陸晚。
人實在是太多了,要在這裡找人確實是不容易,霍銘梟也選擇到了二樓去,會看得更寬。
沒多大一會,今晚邀請的賓客就已經到的差不多了,遊輪也開始起航。
今晚的行程,是遊輪會在海上行駛一圈,等到重新停靠在岸的時候,大概是晚上十二點。
而在這個時間裡,所有人都在遊輪上,哪裡也去不了,除非有想不開跳海的。
今晚能登上這裡的,都是不缺錢的,註定是奢靡的一晚上。
遊輪開始起航,也就意味著今晚的遊戲要開始了,每個人都可以用錢去兌換籌碼,最後的贏家,是看誰面前的籌碼更多。
傅年問道:“師父,你玩不玩,我見你也沒帶錢出門,我倒是可以給你一點,但是我不多,只有五百萬。”
五百萬對於普通人來說,是一筆不小的數目,可是在這裡,在場的人估計都沒有人會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