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到了第二天,霍銘梟今天的行程也特別滿,到晚上的時候還有一個應酬,應酬的地點是在一家高階飯店。
到了下班時間,霍銘梟就直接過去。
只是這兩天他似乎沒怎麼休息好,太陽穴泛著疼痛,揉著眉心。
旁邊的宋回給他彙報了一些行程,霍銘梟聽完之後問道:“霍平遠那邊有什麼動靜?”
“派人盯著,看起來沒什麼動靜。”
沒什麼動靜就很奇怪,他想要自己手裡的股份,還想要毀掉陸晚,結果現在什麼都不做?
“繼續盯著吧,陸晚那邊也安排人保護著,她……她現在應該在家吧。”霍銘梟看著窗外。
陸晚在躲著他,他知道。
這宋回就不太清楚了,霍銘梟想了,罷了,不急,陸晚現在討厭自己,連見都不想見到他,還是循序漸進比較好。
或許是因為前幾次他太沖動了,親吻她的時候嚇到她了。
陸晚這邊也準備去吃飯,是昨天和傅霆洲約好的。
原本陸晚覺得自己直接去訂好的餐廳就行了,沒想到傅霆洲居然開車來接她。
“陸小姐請。”
誠信集團的總裁親自給別人開車門,這個榮幸陸晚是第一個。
陸晚也不扭捏,直接就坐上了車。
“傅年呢?”陸晚發現車裡沒看到傅年的身影,他難道是在餐廳等著了?
傅霆洲說:“陸小姐就這麼上了我的車,不怕我把你賣了?”
“好啊,賣多少錢是不是要分我一半?”陸晚沒有半點的擔心。
她可是正大光明上的傅霆洲的車,自己要是真出什麼事,那傅霆洲是要負責任的。
而且陸晚也不覺得傅霆洲能賣的了自己,就算他是黑幫大佬又如何。
“陸小姐和其他人可真是不一樣。”傅霆洲嘴角微勾。
陸晚趕緊說道:“打住,我和其他人都是一樣的,我一點都不特別,我就是一個普通人,劃一刀也會流血的那種。”
可別搞什麼你是最特別的,你和其他人都不一樣這種話。
陸晚一直都覺得自己很普通,普通又大眾,沒什麼特殊的。
傅霆洲勾起嘴角,和陸晚說話,都感覺比其他人說話有趣。
自己的身份在那,很多人和他說話的時候都會特別害怕,他確實是嗜血殘忍,都沒有人敢直視他的眼睛,更別說和他開玩笑了。
可是陸晚不一樣,陸晚不但敢直視他,一點都不怕他,反而還能和他開玩笑,和陸晚說話的時候,總是感覺很輕鬆。
“那要不然我劃你一刀,看看你流不流血。”傅霆洲也開玩笑地說道。
陸晚說:“我好歹也是傅年的師父,教了傅年不少呢,傅先生要是打算恩將仇報的話,我就只能把傅年逐出師門了。”
“呵。”傅霆洲輕笑。
陸晚又說:“我倒是好奇傅先生的腦回路,自己小侄子還在我這呢,按道理來說你不是應該討好我才對嗎,要不然我可就欺負你小侄子了。”
傅霆洲倒是半點都沒為自己侄子考慮,反而還說道:“他皮厚,隨便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