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原因。
“可是您……”
“殿下這邊有我,軍帥不用擔心。”北州道,以守護者的姿態站到清挽身邊。
滄溟:……
就是有他他才擔心。
像是知道滄溟在想什麼,北州道:“軍帥應該沒忘記吧,我也是殿下的監護人之一,守護殿下,是我的職責。”
滄溟驟然明白過來,他是沒有任何資格去阻攔北州接近清挽的。
他和他一樣,都是清挽的監護人。
滄溟壓了壓情緒,一遍遍告訴自己,北州實力很強,有他保護殿下是好事,可即便如此,他還是撫平不了心底的那絲嫉妒。
“就算軍帥大人可以置暴亂不顧,那昨天晚上光腦上掀起的熱潮呢?軍帥大人也要不管嗎?”北州再次催促道。
滄溟猛地抬眸,詆譭清挽的獸人還沒找到,這對清挽來說就是種潛在的威脅,他不能讓這種危險存在。
滄溟思忖半晌,而後道:“殿下,我會很快回來。”
清挽微微一笑,上前拉住了他的手:“嗯,放心吧,我在這等你回來。”
她想了想,又抬手摸了摸他的腦袋,“別太辛苦了。”
感受到她的關心,滄溟知道她心中有他,如此,那絲嫉妒也沒了,這樣就好,他只要在殿下那邊有一席之位便很滿足。
“好。”滄溟道,在清挽手心蹭了蹭,目光溫柔如水。
北州見不慣他這副搖尾乞憐的樣子。
放開清挽的手,滄溟對著北州道:“照顧好她。”
“自然。”北州極為痛快的接過擔子。
滄溟走了。
清挽也有她要做的事。
經過昨天晚上高質量的睡眠,清挽感到她的異能好像有所增長,另外,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指尖的那顆紅痔又變大了幾分,無聲的蔓延著不安。
這東西一天不消,就像是個定時炸彈長在清挽身上,這讓她如何能不在意。
可清挽想盡了辦法,也無法驅散這顆紅痣。
她嘆了口氣,來到庭院。
帕克已經將清挽要的樹都送了過來,現在只要移栽好就能綁鞦韆了。
“我來幫您吧。”北州接過清挽手裡的繩子,“您坐著休息就好。”
“那你弄這個,我去綁葡萄架。”清挽道,走向了另一邊。
“殿下昨天晚上是和軍帥大人一起睡得嗎?”北州冷不丁問道。
清挽:……
好傢伙。
這是來捉姦來了!
清挽摸了摸鼻子,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心虛。
“額、那個什麼……我、他……”
北州站起身,銀灰色眸子像是落了層霧靄,清冷的落在清挽身上,“殿下不用對我感到抱歉,軍帥大人是您的監護人,您和他做什麼都是情理之中。”
話都說到這了,清挽只能呵呵的笑:“啊、是,你說得對。”
北州又走近了些,周身悄無聲息升起攻略性,“換言之,我也是殿下的監護人,殿下對我做什麼也都是情理之中。”
清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