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主府,滄溟明顯情緒不高了。
走之前還是個意氣風發的大黑貓,要多驕傲就有多驕傲,現在就變成了被丟棄的,髒兮兮的小黑貓。
“怎麼了?不開心?”清挽問。
滄溟搖了搖頭,抓著她如玉的手指摩挲。
“我只是不明白。”
雲崢明明做了那麼過分的事,清挽為什麼還要……
“他……曾經傷害過您。”滄溟道,眼底是濃郁的擔憂。
清挽回握住他的手,他手指修長,骨節分明,猶如竹節,白皙的肌膚下能看到隱隱青筋,禁慾又不失力量感,格外的好看,清挽從他指縫裡穿插進去,與他十指相握,肌膚親密相觸。
“滄溟。”她抬眸看他,月色下,她眼底像是一捧清水,倒映著他的樣子。
“我有很多不得不做的事,現在還沒辦法向你解釋,但你相信我,我有分寸,不會讓自己受到傷害。”
“我當然相信您。”滄溟道,他一直都明白,清挽很厲害,超乎他想象的厲害。
“我就是……就是一想到那個強盜有可能站在您身邊,我就不舒服。”他很誠實的說。
能夠有資格陪在清挽身邊的獸人,身份地位能力以及人品相貌,那必然都得是頂尖的。
而云崢人品這一關就過不去,實在是不合格!
清挽笑了笑,伸出手摸向他的臉,他在她掌心輕蹭,充滿依戀與愛慕。
“放心,他沒那麼容易就來到我身邊。”
拿回力量固然重要,調教好他也同樣重要。
滄溟的委屈少了幾分,回握住清挽摸他臉的手,在她掌心親了親,又親了親。
親著親著,就變得不一樣了。
他從她指尖一直往上吻,鑽到她軟紗的衣袖裡,又輕而易舉將她肩膀處的衣服拉下去,溼熱呼吸越來越濃。
清挽眸子猛地瞪大,手抵在他肩膀上將他往外推。
“這是在星艦內!”
“嗯,我知道。”滄溟輕應,嗓音已然帶上了暗啞的情慾,解釋的飛快,“這條路沒人來,我已經設定了目的地,會把我們帶到森林裡,放心,沒人知道。”
“那也不唔……”
清挽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滄溟給吞吃入腹。
他像是條吃過肉的狼,一刻都忍不住。
“滄溟!”清挽再次叫道,下一秒就猛地抓住了坐墊,手背倏爾拱起,眼底升起淺淺迷霧,熱潮一浪蓋著一浪。
懸在半空的星艦搖啊搖,清挽身體晃啊晃,滄溟在她耳邊說殿下好棒。
……
斯諾星。
自從清挽走了,阿勘天天以淚洗面,每天早上兩眼一睜就是哭,看到北州就罵他不爭氣,北州都麻木了。
沙漠裡,北州在勤勤懇懇的種樹,阿勘追著他後面對著他罵。
“你簡直丟狼族的臉!到手的妻主都能跑了!你讓我這麼多年的爭寵秘籍都成了笑話!”
北州:……
接著種樹。
“滄溟在怎麼了?你沒聽人家司耀說的嗎?兩個人的力量更大你懂不懂?”
北州:……
繼續種樹。
“行了行了,別種了。”阿勘看不下去,一把抽走他手上的小樹苗。
北州無奈看他,黃沙拂過他的臉,他眼底又何嘗不是一片不捨。
“您之前說過的,要重振斯諾星,您忘記了?”
“我怎麼可能忘記?”阿勘說的頭頭是道:“重振斯諾星,光靠這幾棵樹就能重振斯諾星嗎?”
“種族強大最關鍵最重要的一點是什麼?是崽崽啊,崽崽從哪裡來?能從樹上掉下來嗎?還不是從妻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