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劉海中,加上許家父子的離開,原本坐這裡想看熱鬧的後院幾戶看著這種情況也起身離開了。
看熱鬧也得看清情況,明眼人多多少少是看出來今天這事情透著蹊蹺。
地窖裡的白菜被扣了菜芯也是不今年才發生的事情,只是往年都只是每家每戶都被扣走一部分的菜芯。這也是後院的人在許大茂修別院房子的時候在自家挖個小地洞的時候,後院的人也跟一起各自都在自家,牆邊挖了一個私人小地窖的原因。
估計今年就是因為後院各家各戶都有了自己的小地窖,才讓中院的集體地窖裡的白菜一下子少了太多。這才讓人一性次的把所有的菜芯給扣了去。
至於這人,住在這院子裡的又沒幾個傻子。四合院裡的孩子不少,可是有膽量幹這種事的也就只有中院秦淮茹的兒子棒梗了。
中院的人這兩年多多少少都佔了易中海的一些便宜,這個時候易中海的態度就決定了中院大佬的態度。前院住戶除了閻埠貴餘下的幾家本就弱勢,這何雨柱剛剛一打二的打跑了劉家兄弟,這個時候只要有人能補上自家損失就行,誰還沒事找事的非要給棒梗揪出來批鬥一頓。
再說前院可是有著閻埠貴這位街道辦承認的四合院大爺,剛才做為四合院大爺的閻埠貴的話也正好符合前院住戶的利益。
在易中海的攪和之下,一場本是劉海中想借機樹立威望的全院大會反而成全了易中海。
好在中午許福貴沒有把劉海中領到自家吃飯,而是帶著酒和一個菜去了劉海中家裡,理由就是在許家,許大茂那倆個三歲的孩子吵的不敢安寧。這也算是給許大茂解輕了一些麻煩,要不就劉海中那一直要當官的性子喝起酒來一定會在他這裡拉攏起關係來。
可是就許大茂這個自身都未能搞定自身的狀態,對於當官這事根本就一點忙幫不上呀。最後搞不好,還得和劉海中搞出仇恨出來。
下午喝了半斤酒的許父一回來,許大茂就放開孩子找了過去。
“你是來問我今天為什麼要和劉海中喝酒吧?”許富貴一見兒子進屋就知道他想問什麼。
“是呀,今天那全院大會一看就是劉海中要開的呀。事情還沒弄完呢,你怎麼把他拉走了呀,這事就算最後搞到街道辦那裡了,咱們也就看著熱鬧,最後倒黴的也是賈家那寶貝孫。你操那心幹嘛?要是把她寶貝孫子給教育一頓了,也好堵住賈張氏那張臭嘴。”許大茂是真的很煩賈張氏那張嘴。如果能讓街道辦的人給她治一治,以後讓她少說一些噁心人的話許大茂認為也挺好的。
“怕她什麼?那次她賈張氏吵贏了?有我和你媽在,住在這四合院裡你吃不了虧。今天這事,老早易中海就找我了。一開始我還不想答理他,誰知道劉海中真的是不經事。好好的一個開局就因為一人傻柱他就玩不轉了,我這不就藉機就把易中海求我的事給辦了不說,還得劉海中一個情。挺好的。”許富貴說著就笑了起來。
兒子大了,還轉成了幹部。兒媳婦一胎就給生了一個孫子和孫女,現在的許富貴活的那是比誰都高興。
“易中海可是個不安好心的主,爸你可得注意點吧。別那天他把你賣了。”許大茂對於易中海天然的就沒有好感,不得不在自家老父親這裡說上兩句。
“放心吧,再怎麼著他也就是紅星軋鋼廠裡的一個八級鉗工。以前你是廠裡的放映員我還有些不放心,怕他在廠裡給你使絆子。現在轉幹部了,這是我沒想到的。我都沒想到,我老許家還能出個幹部,兒子好好幹。”許富貴明顯是沒有把許大茂這個兒子的話聽到心裡。
一下午四合院裡的那些大白菜被扣了芯的損失都統計出來了,最後名義上是以何雨柱和易中海二人沒有看了地窖為由的給各家各戶賠了一些錢。自然多的也就三塊,少的一塊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