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說的辦,你只管放手去做就是了。”
李敘白應了聲是:“那,衛慕幽羽在汴梁的訊息,是先瞞著,還是放出去?”
趙益禎目光深幽的看了看李敘白,不置可否道:“二郎自己掂量著辦便是。”
李敘白:“”
天選打工人最怕的就是“隨便”兩個字!
聽到趙益禎和李敘白三言兩語便將事情定了下來,盛衍明還是一臉懵然,急不可耐的問道:“不是,陛下,副指揮使,你們在說什麼,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趙益禎有些疲憊了。
平日裡覺得盛衍明格外貼心,可怎麼今日就覺得他是個棒槌!
“指揮使,指揮使大人,陛下乏了。”李敘白趕忙拉著盛衍明行了個禮,又拉著他急匆匆的出了宮。
天色完全黑透了,汴梁城裡華燈初上,夜晚的喧囂才剛剛開始。
盛衍明甩開李敘白的手,怒氣衝衝道:“李大人,你這是什麼意思?”
李敘白也不生氣,只笑眯眯道:“指揮使,咱們喝點去?”
“”盛衍明哼了一聲:“我今兒非得灌死你不可!”
樊樓還是一如往昔的歌舞昇平,李敘白二人上了樓,進了雅間兒,要了一桌席面。
盛衍明的心裡似乎格外鬱結,酒一上桌,就不管不顧的先自己灌了幾杯。
李敘白見勢不妙,趕忙攔下他:“指揮使別喝這麼急啊,上回人多,下官都沒好意思仔細嚐嚐樊樓的酒菜,這回可要好好嘗一嘗,從前下官窮的飯都吃不上,哪敢上樊樓來揮霍啊。”
盛衍明也知道自己方才那股無名之火發的有些過分了,親手給李敘白斟了一盞酒:“這是樊樓的杏花醉,醇香不易上頭,二郎可以多喝幾杯,無妨的。”
李敘白前世時應酬多,什麼酒都能喝一點,酒量還算不錯,不然上回那麼多司卒灌他也沒將他灌醉。
但他對酒著實沒什麼研究,喝了一盞,只覺得這杏花醉顏色澄澈,入口的確有股子花香。
二人推杯換盞,邊吃邊喝,漸漸的話也多了,關係似乎親近了許多。
盛衍明重重的將酒盞擱在桌上,發出清脆的磕碰聲,神情寂寥的看了李敘白一眼,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這雅間裡的氣氛,倏然冷了下來。
:()公子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