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博就是賭博,咋還能和社會福利事業扯上關係?
比試結果,很快發酵。
整個京兆的街頭巷尾,酒樓茶館都在議論這件事。
李北玄所作的幾首詩,也瞬間傳頌到了大江南北。
“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我要在最短的時間內知道比試的具體情況。”
“看見酒樓剛建好的那處舞臺了嗎?未來一個月,它屬於你了。”
京城,某家酒樓,掌櫃的立刻找來說書人,給了他二兩銀子。
“掌櫃的,那您可找對人了,我當時就在現場。”說書人接過銀子,“準備一壺茶,現在就可以開始說書了。”
掌櫃的大喜,立刻命人泡了一壺上等的綠茶,還準備了驚堂木和擦汗的白毛巾。
然後貼出去告示,他要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利用這個八卦事件狠狠地撈一筆。
說書人,在舞臺上講得繪聲繪色。
臺下的聽眾們聽得是如痴如醉。
“黃河遠上白雲間,一片孤城萬仞山。”
以為老儒生猛地幹了一碗酒,“寫得如此出神入化,當浮一大白。”
“但使龍城飛將在,不教胡馬度陰山,這兩句堪稱千古絕唱。”
一名舉人露出羨慕嫉妒的神色,“從今以後,玉門關將成為我武朝第一雄關了,李北玄這個監生,也將名滿天下。”
“一座城四首詩,恐怕天下的讀書人,都要抄錄一遍嘍。”老儒生狠狠一拍桌子,“有生之年,能聽到如此傳世佳作,此生無憾、此生無憾嘍!”
朱雀大街,盧國公府。
朱懷墨穿上錦衣華服,牽來一匹駿馬,就要出去縱橫馳騁。
“嘿!劈腦袋!”
“哈!鬼剔牙!”
“呵!掏耳朵!”
冷不丁,一名虯髯大漢衝出來,掄起萱花大斧就砸了下去。
“爹,孩兒最近沒犯錯,何故要大義滅親?”
朱懷墨左右閃躲,繞著演武場跑了好幾圈,躲避致命一斧。
“哇呀呀!孽畜,你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了嗎?看我天罡三十六斧第四式……式、式、式……”
“爹,別鬧。”朱懷墨躲在兵器架後,“您老只會三招半。”
“呔,孽畜你竟敢嘲諷老子?”朱知節丟掉手中萱花大斧,順手抄起一柄利劍。
“爹,你有事說事兒,別嚇唬孩兒了行嗎?”
朱懷墨見狀,猛地衝向朱知節,一個滑鏟跪地,死死抱住老朱的大腿。
老朱耍斧子可能是開玩笑,但他要是拿起利劍,那就是真的殺神。
鋒利的劍刃距離朱懷墨的脖子,只有零點零一公分。
扭頭掃了眼家中部曲,眾人這才意識過來,一擁而上。
“都別攔著,這逆子該打。”
“老子逛青樓的時候,最少點十個姑娘。”
“這逆子,連續一個月,都沒拿下煙雨閣的如花。”
“我朱家的顏面都讓他丟盡了!”
部曲們抱住老朱胳膊腿,聲淚俱下。
“老公爺,息怒。”
“老公爺,血濃於水。”
“老公爺,嘟嘟,吁吁……”
大寶劍,生硬地掉落在地。
“你看看李北玄,四首邊塞詩、一道算術題,就幹翻了整個弘文館。你呢?你他媽的除了罵啞巴人,扒寡婦門,踢瘸子腿,挖別人家的墳,你他媽還會幹啥?連個如花都搞不定,真特麼廢物!”
老朱沒好氣地瞪了一眼朱懷墨,“孽畜,今天老子給你上一課,讓你學習學習怎麼逛青樓。還他媽不換套乾淨的衣服,老子帶你去煙雨閣?”
類似這樣的